陆应祥自儿子出世后,运气特别好,不但庄稼连年丰收,养的牲畜也不生病,夫人一时兴起,农闲时,也做一些手工品,拿到集市上也很抢手。
他夫人也把手工活,分给邻居去做。
陆应祥索性置办一辆牛车,把做好的工艺品放在车上,每逢集市赶去卖,另外也拉人,一个人两文钱,有时人们不给,他也不较真。
他夫人灵机一动,让陆应祥从集镇上回来时,干脆置办点日常小物件,平时在家里卖。
一来二去,家庭富裕起来。
这一日,天下大雨,二口子闲着没事,把存的钱币拿出来一数,竟有十多万之巨。
“官人,这么多钱怎么花得完。不如让狗蛋,去上学读书吧。”
陆应祥思考半天,说道:“夫人说的有道理,读书的人更聪明,能书会写,受人尊重,天晴了,我到镇上寻个好点的学堂,顺便找个先生给狗蛋起个名字,总不能上学了还叫狗蛋,惹人耻笑。”
又过几天,陆应祥给狗蛋起了个梓林的名字,带上他去镇里寻个好先生,成为村子里第一个走出去读书的人。
不知是陆梓林祖坟冒青烟了,还是他本来就聪明,老师讲的知识理解的很快,算术更是出类拔萃,举一反三。仅仅上了半年学,便会写诗作对,一时间神童之名大振。
张大的女儿,也长的十分漂亮,小小便是个美人的胚子。
加上这些年,陆应祥家不时的接济。张大一家对陆梓林更是十分满意。
从陆家村到温县,经过张庄村旁边。
这日,陆应祥道:“梓林,这天货物不多,又没人坐车,我们到你张伯父家瞧一下,看他们需要什么东西,从县城回来时,我好给他们捎带一点。”
陆梓林从车棚里伸出头看了看,“父亲,北边起了大片的乌云,又刮的是东北风,会不会下雨,如果下雨了,路不好走,别耽误了我的功课。”
陆应祥抬头往北方一望,果然起了大片的乌云,说不得真会下雨。又一想,张大家刚好在村边不远,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况且有段时间没来张大家了,万一他家缺什么东西,自己又长时间不来,他家会不会认为自己家生活条件好,变了心。
“梓林,我们去他家不多耽误,现在时间还早,应该耽误不了你功课。”
陆梓林见父亲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陆应祥便把马车一拐,下了路,朝张庄赶去。
张大正好在家,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陆梓林,虽然只有六,七岁,但生得眉清目秀,鼻直口方,唇红齿白,更兼有神童之称。心里十分喜爱,伸手抱住陆梓林,“梓林,你功课繁重,还来看望伯父。”
“好久没看到伯父了,今天刚好没有人坐车,便看一下伯父家需要什么东西不?下午父亲还带给你们。”
张大一听心中更喜,读书就是不一样,小小年纪,这话说地,让人听了心中像喝了蜜一般的甜。
“快进屋,看有什么好吃的没有,现在正长身子呢,千万别亏了身子骨。媳妇去把那只大公鸡杀了,给梓林补补身子,顺便我和祥子喝两盅。”
“伯父,改日吧,天势不好,我还要做功课呢?”
“读书是长久地事,也不差这一天。”
正说时,忽然狂风大作,不多时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
众人忙把牛车上的东西搬进屋,把牛赶进了棚子。
不多时,在外面玩的张红红也回到了家中。
陆梓林和张红红两个人,偷偷的打量着对方。
陆梓林见张红红,明眸皓齿,面若梨花,唇若涂丹。心里也暗暗一动。
张红红对陆梓林更是十分的如意,两颗幼小的心,都有了爱情的萌芽。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十年过去了。功夫不负有心人,陆梓林如愿考取了青州案首,秀才及第。
陆梓林和张红红,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两家正商量着把婚事办了,却天有不测风雨。
这日,赵国的太子一时兴行,带领侍卫巡视边境,恰遇到在田间劳作的张红红,听到张红红悦耳的歌声,倾国的容颜,当时便魂飞天外,用什么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张红红的美丽。
回到宫中,更是觉得宫女,嫔妃和张红红相比是云泥之别,饭也不思,茶也不喝。睁眼闭眼都是张红红的绝世容颜,满耳都是张红红动听的歌声。没多久,太子便身消体瘦。终于病倒在榻上。
太子是一国之未来,况且皇上又体弱多病,一听太子为了一个村妇,相思生病。
皇帝马上下圣,不日将那村妇献上来。
陆家村本来就是一家人,况且这几年,陆家村和张庄,得到陆应祥一家不少帮助。现在一听说,州府要把陆梓林的未婚夫,献给太子,全都炸了毛。
纷纷上前阻挠,但村民哪里是府兵的对手,正处下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