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牧野在旁边眼角也红了。
这几天，他其实也哭了好几次。
小家伙一哭，他就心疼。
不止心疼，他还会想起韩如锦。
越想越难过，小家伙哭，他抱着小家伙，也跟着一起掉泪。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发生什么事了。
可能人老了也容易感慨，就连最沉稳的陆家老爷子，看见这场面也是唏嘘感慨，红了眼角。
唯一一个保持冷静的，只有谢衍之。
小家伙在陆念惜开始哭的时候就站起来，试图去拍妹妹的背。
结果因为苏南星抱着陆念惜，谢衍之根本够不到。
他只好抱着陆念惜的小脚丫，轻轻摸她的脚踝。
陆念惜小朋友胖乎乎的，脚踝上的肉都有褶子，堆在一起，甚至没有脚踝。
陆北渊一低头，就看见谢衍之摸着她闺女的腿。
陆北渊无声地蹲下来，直接把谢衍之抱起来。
谢衍之也就松手，在陆北渊怀里看着陆念惜。
他不怎么说话，是个很安静的性子。
但这个时候他开口了，声音是好听的小奶音：“妹妹不哭。”
他还伸手要给陆念惜擦泪。
擦泪也比摸腿好。
陆北渊单手抱着他，伸开另外一只手臂，把苏南星揽住。
小家伙抽抽搭搭的，又去蹭苏南星的脸。
接着，小手又从苏南星领口里伸进去。
苏南星愣了一秒钟，接着抓住她的手腕。
她低头去看，小家伙大眼睛里含着泪，真的就像是黑宝石浸在了水银里，别提多好看了。
她忍不住叹口气，这样的女儿，这样的小眼神，她怎么抗拒得了？
可她还是狠心，把小家伙的手从领口拿了出来。
小家伙要把手伸到领口里去干什么，不言而喻。
被苏南星把手拿出来，陆念惜小同学立即瘪了嘴，看样子下一秒就又要哭了。
苏南星忙拍着她的背哄：“乖乖，宝宝，妈妈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好使。
没看见苏南星，小家伙就只是单纯地哭。
现在妈妈抱着她，她想要吃奶，这是本能。
苏南星不让她碰，这几天累积的委屈顿时就爆发了。
她开始撕心裂肺地哭，一边哭，小手还执着地想往衣领里面钻。
像以前一样，要去摸她最喜欢的地方。
苏南星没办法，只能叫乔牧野来抱她。
小家伙虽然生气苏南星不让她摸，却又不舍得撒手，还用力抱着苏南星。
谁也不能把她和妈妈分开。
苏南星只能把她两只胖嘟嘟的胳膊放在自己脖子上，防止她乱摸乱动，就这么抱着她哄。
小家伙气得小脚丫都在乱蹬。
最后哭累了，苏南星也哄累了。
陆北渊把谢衍之放下，拥着苏南星让她坐下。
苏南星这才舒了一口气，把小家伙放在自己腿上。
小家伙立即往她怀里一趟，是平时要吃奶的那个姿势。
苏南星哭笑不得，跟她说：“不可以哦，惜惜长大了，不能吃neinei了。”
小家伙其实能听懂，她瞪眼看着苏南星，然后抬起腿，用力去扯自己的袜子。
扯啊扯的，扯下来就给扔了。
脾气很大。
苏南星被她逗笑了，捏捏她的小脸蛋：“你个小坏蛋。”
小家伙明显在生苏南星的气，因为苏南星不让她吃奶，但不管谁抱，她也不肯离开苏南星的怀抱。
一边生气，一边还黏着她。
也是，这两天都没怎么见苏南星，小家伙想得很。
苏南星不让她碰她最喜欢的地方，她又开始哼唧。
不用手，用她的小脸蛋，用嘴巴，去拱苏南星。
陆北渊去看谢衍之：“快点发挥你的作用，转移她的注意力。”
苏南星笑道：“你说这样的话，衍之能听懂吗？”
陆念惜还在哼哼唧唧。
谢衍之凑过去，两只胳膊放在苏南星膝头上。
他离陆念惜很近。
陆北渊突然伸手把他提溜起来：“你离那么近干什么？”
谢衍之身体突然腾空，有点懵，反应慢了半拍，回头去看陆北渊。
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有几分相似。
他大眼睛黑白分明，眼珠又黑又亮，跟陆念惜看，还有点像。
陆北渊莫名心软，但嘴是硬的：“看什么看，哥哥和妹妹要保持距离知道吗？”
谢衍之伸手去指陆念惜：“亲亲。”
陆北渊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