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还不跪下，如实招来，谁先勾搭谁的？谁先把那层封了几年的窗户纸，捅破的？”
钟嘉一坐在沙发上，拍着抽纸盒。
唐玚趁机往他俩面前扔了两个抱枕，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戏。
白和豫先跪下，海海膝盖刚弯了一点，“海海就算了，站着回话。”
合着半天，还是只欺负白和豫一人。
钟嘉一问，白和豫答。
事无巨细，很多细节，很多情侣之间相处的细节，钟嘉一都问了。
“第一次接吻，谁先主动的？”
白和豫指了指站着的海海。
唐玚还是傻笑，钟嘉一看着海海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第一次生扑，谁扑的谁？确定恋爱关系多久，扑的？在哪里。”
海海的脸红的就被腊月呼啸的寒风吹过。
白和豫换了个姿势跪着，“我扑的她，第二天看完电影，在我家。”
钟嘉一大骂畜生，随手拿起一个橙子就向白和豫扔过去。
扔完还不忘埋怨唐玚，“你怎么不买榴莲，让我砸死这个畜生。”
唐玚尴尬地陪着笑，“要不我现在去买？”
海海低着头憋笑，白和豫跪在靠垫上抖着肩膀。
钟嘉一脸黑的跟包公一样，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
四个人都忍的好辛苦，笑的好开心。
钟嘉一干脆也不装了，“你俩先拜天地吧，这门亲事，我同意了。以后谁要不同意，先过我这关再说。我替你俩，神来杀神，佛来灭佛。”
海海和白和豫眼神交织，海海直接也跪在了靠背上。
两人握着手，伏低着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