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格外仔细一些。
“姐夫，谢谢你，以后...你还能帮我这种忙么？”余月月终于还是发动了进攻。
杨毅愣了愣神，轻叹了一声：“月月，情况真的很复杂，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看到女孩不解的眼神，杨毅继续解释道：“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我都只是一个普通人。”
杨毅偶尔在深夜里，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也会想这个问题。
除了系统给他带来的财富，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答案很令人失望。
杨毅不是个好人，有钱之后看到余卿卿扑上来，本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就把人家吃干抹净了。
但他也不是个坏人，因为尽管有钱，也没有压榨员工，没有为非作歹。
甚至于在知道大量资金可能会给市场带来不稳定后，他连用系统刷钱都减少了频率。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看到美女会心动，想到可能会因为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而害怕，看着梦幻里的玩家因为自己一句话做这做哪，他会感到爽快。
有本事了就装逼。
没本事了就装怂。
他杨毅，真的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杨毅已经不是那个见到女人就想上的年纪了。
他现在更喜欢追求精神上的爱恋，当然了，长得丑不在讨论范围里，因为长得丑他很难和对方有精神方面的共鸣。
“月月，有很多事情我都不能跟你解释，但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杨毅叹了口气，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她：“你看，哪怕今天你拉着我做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我也在陪着你发疯，就是想让你有安全感，你能理解我么？”
余月月见她说得真诚，竟然觉得鼻头一酸，然后眼泪就怎么都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下贱。
一个黄花大闺女，处心积虑勾引自己的姐夫，还变着这么多的花样。
“对不起，对不起姐夫。”
余月月扑到杨毅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