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陈婉真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今天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但出于杨毅预料的是,陈婉真并没有要死要活哭闹,而是直接蹦了起来,贴在杨毅身上。
“嘿,来呀,谁怕谁!”
陈婉真嘴里嘟囔着。
杨毅见到她这么主动,也不再装正人君子。
他早就受够这个蠢女人了,于是也将衣服脱掉。
.........
.........
爱因斯坦说过,你痛苦的时候,时间会过得慢些,你和爱人一起的时候,时间自然会过得快些。
陈婉真感觉时间过得快还是慢杨毅不知道。
杨毅只知道自己感觉时间过得蛮快的。
夜幕不知何时已经降临。
杨毅此时精疲力尽躺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着陈婉真。
而陈婉真在之前的活动中,身上的绳子因为被杨毅觉得碍事,也早就解开了。
一男一女都是一身的汗。
沉默了许久之后,杨毅主动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你不是结婚了么?”
如果不是之前陈婉真脸上偶尔闪过的痛苦神色,和沙发上那一抹红色的印记,杨毅都没想到,陈婉真竟然还是一个...
陈婉真此时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开始愤怒尖叫起来:“我一定要报复你!”
“你真特么有病是吧?”杨毅坐了起来,怒斥道:“刚才你没主动?”
陈婉真骨子里其实是个懦弱的人,被杨毅这么一凶,她就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刚才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也烟消云散了。
之前的时候,她看到杨毅眼神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肯定躲不过去。
与其被动接受,对方还要背负一个强奸的罪名,到时候即便不想杀她,也要杀她了。
她便主动起来,希望减轻对方的负罪感。
如此以来,也能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但这种内心深处的隐秘又如何能说给杨毅知道?
于是在杨毅眼里,她就成为了一个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主动的荡妇。
如果不是女性身体天生的生理特点,她甚至都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不是个荡妇。
杨毅见她又开始耷拉着脑袋,又要准备哭泣,就感觉有些头疼。
这个女人今天几乎哭了一天了。
眼睛早就已经红肿了,此时还要再哭,听得他都有些烦躁了。
“行了,跟我讲讲你的事情,你的简历上写的是你已经结婚了,怎么还是个雏儿?”杨毅问。
“我...其实没有结婚。”
陈婉真低声说道:“我没结婚,那是假的简历。”
杨毅捂着脑袋:“你浑身上下,有一个地方是真的吗?”
杨毅实在是搞不明白。
一个女人在外面工作,真的需要这样掩饰么?
性格是装出来的贤妻良母也就算了,未婚也要填个已婚。
杨毅甚至怀疑对方的名字都是假的了。
陈婉真啜泣了一会儿,这才缓缓道来。
也许无论男女,在发生这种事情后,人总会觉得放松一些。
此时陈婉真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所有能做的努力她都已经做了,如果能把自身经历说出来,没准还能博得一点这个男人的同情。
说不准还能再增加一点生还几率。
到现在,陈婉真还是觉得杨毅就是个洗黑钱的非法分子。
“我爸妈从小就离婚了,我跟的妈妈,后来日子不好过,她就再找了个男人,那个男人...”
陈婉真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杨毅一看她这副表情,猜也能猜到:“你继父对你动了心思?”
陈婉真用怨恨的语气说道:“对,那个畜生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对我动了心思。”
“女孩子懂事早些,我拼命挣扎,还好那天我妈妈刚好回来了。”
“这些年来,他时不时就骚扰我,但也不知道他给我妈妈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妈妈就是相信他也不相信我。”
“后来我为了躲他,就说谎已经在外面找了个男人结婚了,甚至还办了个假证。”
“原本以为事情终于过去了,结果那个畜生贼心不死,我实在受不了那种恶心的眼神,就跑到魔都来找工作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
陈婉真时而咬牙切齿,时而不自觉提高音量,时而露出害怕的神情。
杨毅听完之后只感觉不可思议。
正如鲁迅说过:“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他人,然而竟不信,也不料会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