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参军含笑接下她的酒,朝她藏在衣下婀娜的腰肢扫了眼,“前两天,我有属下似在田间见过蓁姑娘,你去那儿作甚呢?”
晟云洲听他语气颇有探问的意思,小姑娘回答:“我本是江苏人,见家乡受灾,心中牵挂,就想着沿路看看。”
“原来蓁姑娘是本地人?”对方一句似惊似喜的笑问,继而询问了不少金陵本地的问题,闻锦对答如流,似是真的在这儿生活过。
闻锦感慨:“只是有些年没回来,变化有点大,好多地我都认不出来了。”
对方全然松下了戒备心,笑了笑,“没事,人的故乡再怎么变,总会有过去的痕迹,蓁姑娘既然回来了,慢慢又会熟悉的。”
郑参军说着,颇有爱怜般,轻拍了拍女孩的手背,看向她的眼神,不由泛出一层幽光。
这样的动作不言而喻,闻锦一怔。
另一旁,晟云洲看似漫不经心与旁人对酌,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她这厢的动静,自然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动作。
晟云洲抿直了唇角,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烦闷。
转眼,攸娘得郑参军目光示意,又将闻锦引向他人。
这是要在座的都来摸一下她?
闻锦不情不愿地走了两步。
晟云洲见她背影趋渐离远,目光愈发深沉,唇缝轻启,正准备说话,小姑娘忽而转身,径直朝他腰间扑了过来。
细小的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男人背脊一僵,垂眸,对上一张梨花带雨的芙蓉面,“夫君真要把妾送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