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往。原来你以前,是魏国公府的千金。国公府没落,这些年,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我为什么没有早出生几年,那样,我就能保护你了。”
牡丹心角似被人捏了一下,涩得她全身发软。
她眼角隐有泪光回旋,还是伸手推开他,头也未回地转身离去。
许是这么多年,熬成大周第一舞姬,午夜梦回,仍会梦见那个在国公府肆意笑骂的小小姐,才令他那番话,搅动了她的心房。
可惜,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渴望被人保护的小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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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渐深,窄巷偶闻犬吠之声。
几个糙汉酒足饭饱,相互勾肩搭背着走在长巷之中,面色酡红,脚步虚浮,回想起今天梗的一口气,忿忿不平地合伙斥骂起来。
“今天要不是那臭丫头拦着,我早把那哑巴打一顿了!”
“诲气的家伙,整条南巷,谁敢不给哥几个让道,偏他不会说话还上来理论!”
“就是!屁放不出一个,就搁那摆手势,跟只扔进沸锅挣扎的螃蟹似的,笑死人了。”
“你说他娘生他时怎么忘了生个嘴呢?”
“既这样,何不干脆连把一起生忘了,彻底成了一只不会打鸣的阄鸡,更有趣啊!”
“哈哈哈……”
笑声在深巷弥漫,尚未破空而出,只听得“啊”的一声,那笑得最为放肆的糙汉,被人一脚踹落在地,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同伴双眸瞪大,纷纷回首,长巷之内,月影暗处,抱臂站立一人。
那人身姿纤细修长,衣袂轻飘,一双凤眸睥睨,融夜色之中,
阵风卷过,吹起她高束的发梢,紫色发带迎风而起,如鸢尾一般在风中飘荡。
“你们刚刚说,谁是不会打鸣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