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听到崔志伟讲出来的这番话,我整个人都大受震惊。
我这才猛地想起来,我这崔叔是个能掐会算的大师啊,刚只看雪宁一眼,竟一眼看出她口中的阿飞并非亲生兄弟,且精准算出阿飞遇难的情况。
但……
阿飞不是已经被乌鸦给干掉了吗?
怎么崔叔现在算完却说,他只是被绑架了?
难道阿飞真的没死?
我暗吸口气,忍不住给崔志伟竖起个大拇指,说:
“崔叔,你还真挺牛的,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你,雪宁跟她哥确实不是孪生兄妹,她哥阿飞最近也确实出了些事,不过……以我的情报来看,阿飞可能已经死了,我想不止是被绑那么简单吧?要不您再给我仔细瞧瞧?”
都说算卦算命是封建迷信,甚至以前我也这么认为。
不过……在连续见识过两次崔志伟的算卦后,我觉得这世上有很多东西之所以存在还是很有道理的,不能因为江湖上的一些骗子而一杆子打倒这门学问。
包括我在看守所里的时候,认识的那个相师也很厉害,仅仅跟他相处三个月不到,他教我的很多相术断言在生活里也有诸多灵验,看人不说百分百准,但少说也能把人看穿个七七八八。
“呵呵,不用仔细再瞧咯,我对我的卦很有信心,不会出错的!”崔志伟见我的眼里含着少许质疑,当即挺直身板,一副高人风范的笑着说:“你叫阿飞的这个人确实没死,体卦落墓,但气不至绝,逢冲能救,逢合必死,天山遁在综,乾为官鬼,遁,便是插不上手的意思,你想救他就只能靠自己喽,其他人你都靠不住,而且……(说到这,他伸出左手,又开始掐起来)除掉今天,你顶多还有一星期的时间,过了这个时间,待用神卦一被合去,化而为煞,他绝对必死!”
闻言,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脑袋里也毫无头绪。
因为阿飞身在何处我都难以得知,小胖用上黑科技都无迹可寻,更别说我现在自身都难保咯,还何谈救他?
恐怕乌鸦他们巴不得我自己主动出现呢,也省得他们派人到处打听我的消息咯。
我叹口气,问他能否看出阿飞的位置?
崔志伟思虑片刻,摇头道:“位置就很难定咯,不过我能告诉你的是,这个阿飞一定还在本城的范围内,而且他对那帮人来说还有些利用价值,这也是不那么快杀掉他的原因,唔……他大致在东北至正东、四至七公里的位置上吧,再具体……我就看不出来咯,但是吧,回去后我也可以用策轨、奇门啥的再试试看,要是能看出更详细的,到时再跟你说!”
我认真的点点头,记住他给的这些提示。
我说崔叔,你有这技术还上什么班啊,干脆出门摆摊算啦,一天赚的钱可不比你在单位上赚的少。
这么准的实力,一卦收个几百块也不过分,一天随随便便也能赚个几千块,要是运气好碰上个大客户,开张一次估计都够吃一年的。
“你小子,这玩意能给人天天胡乱的算啊?都是有因果的!”崔志伟递给我一个白眼,郑重的说道:“学我们这行的越是厉害就越不敢轻易算,就算真看出些什么,也不敢轻易的跟人家说!抛开因果不说,易经里也有云:童蒙求我,匪我求童蒙,说的正是此理!”
我似懂非懂的微微颔首。
只听崔志伟又说:“再说啦,就算不顾及因果、奔着赚钱去,我也不摆摊啊,摆摊的那些术士有几个有真水平的?都是些半吊子的江湖佬而已,靠着一套又一套绕口令似的说辞把人讲的一知半解,那有屁用?我要搞玄学,肯定得走高端市场,得混道协圈啊,多少有钱人挤破头皮都要往那圈子里靠的?!华夏最高道协的会长算一卦你知道要多少钱不?”
我摇摇头,说还真不知道。
崔志伟说:“算一卦少说十万块起步,回答还言简意赅,前些年我有个朋友托关系去找他算,人家就跟他说了十个字,收费十万,那他妈的才叫真正的技术!而且我说的还只是算卦,这还没算上化解什么的费用!”
啧啧!
听他说的,玄学这行的水确实够深。
一卦十万块,这倒也不是一般人算的起的。
当然,会长能收费这么贵,想必也有其道理。
毕竟若仅靠名衔,肯定不会有人买单的。
“崔叔,等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牛了,我可得抱紧你的大腿咯!”我笑呵呵的看着崔志伟,心想要不是我没啥时间,不然我都想钻研下这门学问咯。
崔志伟苦笑的摆摆手,“行啦,你小子少恭维我,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我是不指望我这辈子能在玄学上有多大成就咯,能把我目前学的这几门精通精通,此生也算无憾了!”
“崔叔您谦虚啦。”
“嗐,我说的都是实话!行啦,我也不跟你多扯了,我跟你刘阿姨还得回去照顾孩子,咱就说到这儿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