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梢轻提，认真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她早就已经死了。就算她还活着，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根本不想见你。”
“活要见人，死也要查到尸骨埋哪儿。”
萧寅轻轻抚摸腰间的翠玉，道：“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不奢望一两日便能查清楚，若有什么消息，让人传信于我，你这里我不便时时过来。”
“京中流言不就是你想要的么，现在说什么不方便？”玉婷仙白了他一眼。
萧寅挨靠着窗扉，沉默不语。
一开始他确实想借流言迅速扩大在燕都的名声，这样他想找的人便能更快注意到自己。不过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宋家那小世子居然为了对付他接近玉婷仙，他可不想那家伙与这女人有什么牵扯。
“对了，玄元被人打了，你可知道此事？”萧寅冷不丁发问，双眸却带着审视。
“我不知道，我连玄元是何人都不晓得，他被人打，关我何事？”玉婷仙语气淡漠。
“我看他在蹴鞠场时，眼睛恨不得黏你身上，你走后他也走了，我以为他是寻你去了。”
“或许是吧，不过我没见过他。”玉婷仙瞥向他，眸中饶有深意。“你在查案么，这不是大理寺的事吗？”
“随便问问。”
萧寅转眸看向窗外，灵活地翻窗离开。
玉婷仙从窗边向下望，瞥见路边摊贩上几人鬼鬼祟祟，时不时朝她的窗子瞟，立即烦闷地拉上了窗帘。
好像最近盯着她的人，愈来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