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回去店铺了。”
“好,对了,你儿子等过完年节也跟着屈先生一起学习吧。”
林平给潇逸跪下磕头,说道:“多谢少爷。”林平心里非常感激潇逸,给他儿子这样的机会,每天都是尽职尽心的做事。
潇逸把他扶起来,“去忙吧,下边年节的赏钱你做主就是。”
林平回去店铺,潇逸看着这工程干的很快,今天就能完事。
接着去见贾敏,问了安坐着说话,贾敏说道:“你外祖母说过完节,让黛玉去荣国府住,这事你岳父和我都是同意了。
“老太太说,这离开玉儿一会就很是想念,让玉儿一个人过去住,我留在家里照顾你岳父。
“我和你岳父商量着,这么多年没有在老太太跟前尽孝,就让你林妹妹多陪陪老太太。
“都在京城也不是多远,来回也是方便,就这么定了下来。”
潇逸听完说道:“是应该多多在身前尽孝。”又跟贾敏说了会话,就回了自己家。
坐在屋中抱着老黑撸着,心里想这个贾母搞事情,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回去,你年纪大就有理吗?你还过节,过你买麦批!
“小顺子,”“主子。”
“把叶秋凌找来。”“是。”
“主子找我?”
“你去锦衣府,告诉沈随尘,让人把王夫人放印子钱的事捅出去,有被逼死或者严重的苦主让他们去衙门里告。
“小顺子去东厂告诉魏忠贤,让朝阳群众把这件事散播满京城都知道。”
两人听命去传信了,潇逸想的是,你太上皇不是保着吗,那就让你看看我朝阳群众的力量。
第二天知府衙门刚开张,两家苦主来到衙门,一家穿着孝,一家抬着个残疾人,看这样这个残疾人是最近的新伤。
两家递交了诉状,等着开审,也不知道这这一大早的不睡觉,衙门外面有三十多个老百姓,还有几个读书人。
“这不是他二舅家三小子的外甥家的他大哥吗,这里一大早的是怎么了?”
“原来是他表叔家二兄弟的小舅子家的他大兄弟啊,我告诉你,这事我还真知道,我从家里出来正好遇见他们,就问了下,原来是被印子钱给逼的。
“一家被逼死了人,一家被打断了腿,唉真的太惨了。”
这俩人说话的声音非常大,嗓门估计很难找到这么高的了,好几层楼那么高。
“他大哥,知道是哪家逼的吗?”
“我问了,和我说了,我悄悄的告诉你,荣国府的一个管家,叫周瑞的,还对我说,你可别告诉别人,说是荣国府的二太太让放的印子钱。”
“他大哥,可不敢乱说,不过我知道他大哥的人品,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他大哥人实在,不会乱说话,唉!真没想到啊!”
这俩人说话的声音比一开始又大了几分,说好的悄悄呢?说好的不告诉别人呢?
这一下群众炸开了锅了,路过的,做小买卖的,一会的功夫衙门口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京城的老百姓,看着这两家是真惨,有一家三个五六岁的小孩这天都穿着单衣,冻的发抖。
有好心的老百姓,离这里近的给孩子拿来了厚衣服给裹上,孩子的母亲哭的很是可怜,就是他家男人被逼死了。
知府大人一看诉状是状告荣国府的管家,眉头就皱了起来,想着先打发回去,可是知道了衙门口都是老百姓,还都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连荣国府的二太太都有了牵扯,就坐不住了。
不接案子,舆论都能把他淹死,京城的老百姓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知道哪家有什么亲戚,又不敢随便赶人。
没办法开庭吧,都是状告一家,一块审了,也没什么好审的,事实很清楚,就让人去传唤周瑞,又让人去通知贾政。
贾政刚到衙门没多久,就有人来说,知府衙门来人要叫他,贾政该纳闷,知府衙门的人来找他做甚?
人来了见了贾政,就把事情说了,贾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还有这事?问道:“确实吗?”
“大人,确实!”说完人回了知府衙门。
贾政告了假,急忙回去荣国府,心里那个气啊,一世英名啊!
不到半天功夫,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王子腾在家里正在练字,今天没事,兴致很高,就沉浸在墨香之中。
他的侄子王仁过来问安。
“你今天怎么没出去,平时也见不到你在家里待着”
“侄儿刚回来,听说一件事就急着回来了。”
“何事?”
王仁就把周瑞,还是她大姑姑的事情说了一遍,“现在外面都传开了。”
王子腾急忙问道:“此事当真?”
“真的,侄儿以前也听到一些,周瑞好像放过印子钱,后来久没动静了,以为他收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