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接过铜板,半晌无言,回过神来,看看妻女。
“实在不行,就把刀当了吧。”妇人听丈夫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女孩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目泛红,可以看出是个乖巧懂事的。
“这把刀对你意义不同,咱们在想想别的办法。”妇人说完,跟女儿一起去收拾行李。
潇逸三人就站在外围静静的看着,一直到妇人讨赏,众人散去,还是在那里站着看着,期间没有什么表示。
这一家人的谈话潇逸也是听见了,又不是多远的距离。只是他们正沉浸在感伤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还有人没走!
母女去收拾行李,汉子这才看到有三个人站在那里还没走,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三是个什么关系。
只见一位玉树临风的少年郎,站在三人中间,汉子抱拳道:“这位公子是否有事?”
母女二人听见声音也是看了过来,看是一位少年郎,也是惊讶于…………我不想夸了,太累!
潇逸现在心里,有些感慨,这剧情感觉有些熟悉啊,无量天尊,看破,不说破!潇逸赶紧调整好状态。
一脸真诚的回礼道:“恕在下冒昧,”潇逸看了看汉子,又看了看四周。
接着道:“此地不是谈话之处,放心并没有恶意。”
潇逸就是好奇,想请这一家子去旁边的酒楼,吃个饭,了解下情况。
毕竟林大少爷,也是忠义无双,侠肝义胆,有志的五好青年。你不知道俺,山东梁山好汉呼,也是想着能帮的就帮一下,对人家女儿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汉子听完潇逸的请求,看了看妻女,唉,不免心中感叹!到现在,一家子都还没吃饭呢,又耗费了这么多气力。
看着这位公子,不像是有什么所图的,再说都这样了,还能图咱啥,也就女儿还有些姿色,不过人家那气质估计也看不上自家闺女!
就这样自己在自我安慰的想象下,就同意了潇逸的邀请。带着妻女跟着潇逸而去。
旁边的酒楼,是个扬州的老店,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名字叫,东鹤楼。
位置不错,上下两层,二楼包间,下面散客,不光置办酒宴,还有早点,最出名的就是他家的早点,他家的包子一绝,最早是开包子铺的。
几人进的楼来,店伙计过来热情的招待。潇逸他们直接上了二楼,要了靠窗的包间,现在没什么人,倒是清净。
众人坐定,潇逸坐在上首,汉子一家和忠伯父子坐在两侧。
伙计问:“要点什么?:
“你报一下,算了,我看下面包子卖的挺好,你就先上十笼包子再来一壶酒,菜的话,你看着给弄六个拿手的就行了,先把茶倒上。”
伙计倒好茶下去准备。
潇逸让众人先喝口茶,事情的话一会再说,汉子和妻女到现在滴水未进,喝口茶缓了缓。
包子很快就上来了,然后陆续的酒菜也上齐。潇逸让众人先吃饭,他给汉子倒上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这一家,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只能称谢,潇逸表示,不要辣么客气,我们都是干饭人。
还别说这包子真是地道,薄皮大馅,汁汤满肚,香,这玩意可真香。
妇人和女孩虽然很饿也是含蓄的吃着,汉子吃的也是比较矫矜持些个。
忠伯他们虽然吃过了,但是包子确实不错,也就跟着吃了起来,又让上了十笼,一笼六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潇逸这才先介绍了自己和忠伯父子,没有说别的只说也是来扬州探亲,苏州人士,然后问起了汉子。
汉子说道:“在下姓沈,名随尘,沈随尘。这是我夫人姓潘,名桂枝,潘桂枝。那是我女儿名叫,沈丽芸。我们一家三口是登州府,蓬莱人。”
潇逸说道:“看沈壮士武艺精湛可是习得名师?”
沈随尘讲了他学艺的经历和过往。
原来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的,后来在七岁的时候,有幸拜得名师,习得一身好武艺,十七岁才出师,跟随老师苦练十年。
回到家中,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儿子,开始给他张罗媳妇,一直没想看好合适的。
过了一年,十八了,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人家自己找着了。
隔壁村的,说来也巧,那天潘桂枝去河里洗衣服,落入水中,沈随尘正好路过,把她救了起来,沈随尘水性很好,他师傅也是浪里白条。是不是有点串台了。
长话短说,他师父杀倭寇,战死沙场,死的很惨,尸体被分的都找不到了。
人海茫茫,万刃断肠。前赴后继,略显苍凉!
他师傅没有什么亲属子嗣,了然一身之人,全全报国之心,那把雁翎刀就是他师傅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杀倭寇!!!是沈随尘,心中最大的执念,只是事与愿违,朝廷的腐败,朝堂的党争,地方的压迫,军营的糜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