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潇逸内心的感受了!
这一刻才深深的感觉到,和这个世界的相连是那么的紧密!朦胧中两个潇逸身影才算是真正的融合在了一起!
潇逸双手托着这位老人的双臂,看着老人那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声音干涩的说:“忠伯,逸儿错了!”说完这句,潇逸再也开不了口,千万言语都汇成了泪河,无声的流淌着。
杨天义看这样也不是个事,就走了过来。也是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他也是个忠义的汉子。更别说李婶,还有她两个孩子了。都红了眼睛。
尤其是丫丫,哪见过这阵势,小丫头,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掉,掉了这么多金豆子,要弄多少好吃的才能给她补回来啊!
杨天义过来后,劝说着,李婶也过来劝着,忠伯慢慢平复了心情,潇逸把忠伯搀扶了起来,又把忠伯的儿子扶了起来,安慰了几句。
忠伯的两个儿子是家生子,老大今年二十一岁,叫林平,已经结婚生子,他媳妇也姓李,叫李月娥,有个儿子,叫林祥,五岁了,一家都在苏州城里帮着看杂货铺子。
老二比现在的潇逸大三岁,叫林安,都是看着现在的潇逸长大的。
老二比较瘦,也比较干练,以前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教武艺都是一起。
都起来后,李婶说:“别在院子里了有啥话屋里头说。”
于是一群人就进了中间的屋子,地方很是宽敞,桌椅板凳啥的就不说了,众人坐下后,把事捋了一遍。潇逸也清楚了事情的所有经过。
李婶:“你们聊吧,我去做饭。”这不说还好,听了这话,我还真是饿了!
李婶出去了,喊走了丫丫!
剩的的几人就聊了起来,现在才知道,杨天义是将门之后。家传的三十六路杨家枪法,很是厉害。
武艺这块,杨天义说,不是自夸,扬州府的周边几个府,没有遇到过对手。他儿子年纪轻轻也是很厉害。说他家这枪法更契合于战场,是一种战技。
这画面立刻就在潇逸的脑海里油然而生,明盔亮甲,白马银枪,似一道闪电冲入敌军,暗红色的披风在空中猎猎作响,杀的敌军,肝胆欲裂,七进七出后,勒马回营。敌军:“来将留名?”猛然回头,大喊一声:“吾乃,常山赵子龙!”“咳咳!”想的有点多!
这时潇逸看着杨天义,潇逸感觉心里有一种呐喊:“师傅,我是您失散多年的徒儿呀!”
这时,屋外飘来了阵阵香气,这香气是那么的醇厚而悠长,果然,李婶带着丫丫,把酒菜端进了屋里。
还能怎么样呢!干饭啊,干饭人不干饭还是干饭人吗!
摆好以后,李婶和丫丫要去别处吃,潇逸拦了下来。
知道古代规矩多,什么男女不同席,闺中女子不见外男,有客怎样,下人怎样,这规那矩的。
该守礼的时候自不必多说,又是在乡下,还都是自己认定的亲人,更何况还和自己失散多年的师父刚刚相见。
于是很真诚的说道:“逸已然视婶婶一家为亲人,恳请婶婶不要对逸如此见外。”这时忠伯也跟着劝说着好话。潇逸又看向杨天义。
杨天义面带笑容,眼神温和的说道:“既然逸哥儿如此说了那就一起吧。”平时人家一家人肯定是一起吃的。
于是大家开心的围坐在一起,又把丫丫叫到了自己身边。小丫头,眼睛就没离开桌上的那三条大鱼。这顿饭吃的很是身心愉悦!其乐融融。潇逸觉着和师父一家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吃完以后,安排了屋子,各自都去休息了。
潇逸躺在床上,思索着拜师的事,之所以没有问家传武学传不传外人,怕问了以后会让自己感到失落,万一不能,也避免彼此的尴尬,不能太着急了。要稳!
忠伯又说了林如海的交代,说这边没什么大碍了,就回去他府上,也方便照看,毕竟条件在那里摆着,那,明天就去扬州城吧!
练武的事,等备了厚礼在过来,看看有没有机会!总要有点实物才行,不能老是嘴上说着感谢!
这就要去见林妹妹了吗?好像有点突然啊!就这样,在思索的过程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正常杨天义父子二人每天清晨,都是要练武的,如今有客在,不好打扰。
这一觉自然醒,也没多晚,就上午八九点的样子,潇逸现在的状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精神抖擞!
洗漱完毕,于众人见面问好,李婶饭都准备好了,他们起的早,只自己一个人吃。
吃完以后,潇逸对杨天义说了现在就要去扬州城他大伯处,过几天再来专程道谢。
杨天义表示不用如此客气云云,和杨天义一家告别的时候,专门又对丫丫说了,过几天给她带好吃的来。
小丫头眼睛就乐成了月牙,这孩子,这么能吃怎么就不胖呢!就这样辞别以后,潇逸主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