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肖业，申晓花怎么变成这样了？
肖业魂魄飘到她面前：“我刚触碰她的墓碑，发现她就在附近，只是躲着不出来。”
难怪他让她摇第二次，原来是这个意思，宁千夜摇晃铃铛，让她暂时忘记过去。
申晓花失忆后，身体放松，在她身边飘荡。
铃铛声停止，她晃过神，情绪上稳定很多。
“宁小姐，我见过你，肖，肖业，你，你不是死了吗？”申晓花害怕要后退，低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脚。
她视线上移，打量肖业，她和肖业一样，都没有腿，他们都死了吗。
肖业看向她：“我在这里等你几天，就想问一个问题。”
“当年，本该是我们两个的演唱会，她为什么不出席？”
那时他们的新歌已经有起色，如果她出现，火的就是他们两个，齐小雪就不会走上不归路。
申晓花回忆过去打拼的日子：“齐小雪本来是赶去演唱会现场，但是中途老板让她过去一趟，说有个综艺节目导演亲自来选人。
你们是捆绑出道，她也想为你争取，于是就去了，办公室里坐着四个男人，他们在喝茶，我被老板派出去买饭，有几家店不配送，我只能自己去拿。
大概半小时，我再回来，齐小雪就躺在沙发上，四个男人对她……老板威胁我，如果说出去，我在这行名声就得臭。”
申晓花讽刺地笑了下：“明星经纪人，说得好听，手上没多少是干净，真要查起来，我无法再踏进这行，齐小雪是在医院醒来的，我告诉齐小雪他们对她做的事。
齐小雪情绪非常激动，嚷嚷着要报警，我想着，这些人是应该得到报应，我没拦着她，老板怪我没看好手底下的人，给我工资都快扣没了，齐小雪被老板叫进办公室。
窗帘紧闭，我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大概二十分钟，齐小雪出来，让我撤诉，她要参加综艺，她回去直接和你划清界限，这档综艺节目，没让我们失望，齐小雪如愿火了。
她火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和公司解约，赔上所有赚的钱，离开，之后她的路就很不顺，她陪着一个又一个的老板，才勉强拿到机会，原以为傍上程小少爷，他们日子就有着落。
谁知道程小少爷竟然设计陷害肖业，齐小雪误打误撞卷入其中。”
申晓花看向肖业：“如果当时你不选择自杀，你体内又验不出什么，只是贩毒，最多做几年牢就出来，齐小雪已经决定把所有的钱都给你，让你东山再起，可你死了。
齐小雪开始放纵，在那些老板看来她变得风情万种，可只有我知道，她把心锁起来，让谁都不能靠近，开始游戏人间。”
肖业气愤地说：“他们都该死。”
申晓花看向他：“齐小雪借助程小少爷，把那四个男人整破产了，都是当时有名气的导演和老板，程小少爷担心出道受阻，就把齐小雪送到国外。
原以为能跟国际接轨，没想到程小少爷是让她自生自灭，齐小雪已经不能回国，仇人太多，她只能咬牙继续往前走，直到杀了人，她想尽办法联系上程小少爷，用诬陷肖业的证据，让程小少爷安排她回国。”
肖业晃了神，原来他知道的真相全是错的，不过程放该死。
申晓花愤恨地说：“我只是没想到我花心思栽培的人，竟然最后把我推出去，林福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原以为齐小雪嫁给他，就能过上好日子，可林福不想让她再进娱乐圈，想让她生个孩子，安心待在家里。
可是齐小雪的身体情况，流产太多次，怀孕是很难的，齐小雪已经很努力怀，林福觉得她是个不生蛋的老母鸡，开始对她拳打脚踢，齐小雪难以忍受选择逃跑，我命不好被林福抓到。
我本想助她逃跑，可我没想到齐小雪这次压根就没想带我走，她就像只自断尾巴的壁虎，这些年她的钱都在我这里，我们一起花，她为了不被林福抓回去，一次都没跟我联系。
林福为了报复，不停打我，他压根没把我当人，我觉得我还不如畜生，我前段时间怀孕了，被林福打到大出血，他却一走了之，他再回来，我已经没救了，这样也好，解脱了。”
宁千夜听着她的遭遇，忍不住皱眉：“你想要重新开始吗，我可以带你去地府。”
申晓花摇头：“我不想当人了，太累，还是现在好，无拘无束。”
宁千夜尊重她的决定，只要她不伤害人类，和人类保持距离，她是可以隐藏于世间任何一个角落。
申晓花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宁千夜看着肖业：“我可以告诉你程放的命格，他会在程太的呵护下活到老，中途不会出现任何大问题。”
“作恶的人，命怎么这么好？”肖业无力地说。
“他有个好妈，但是他这世坏事做尽，下一世投胎就没这么走运了，这个世界还是公平的。”宁千夜安慰他。
肖业缓缓说道：“我想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