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琛知到她这是谦虚,那幅字虽然是赝品,但模仿得惟妙惟肖。恐怕只有本人到现场才能看出端倪,南明鸢作为观众能一眼识破,已然是登峰造极了。
“小鸢,没想到,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成长了这么多。”
已
经优秀得令他移不开眼睛了。
祁司礼见他还在云里雾里,出声解释道:“小鸢以前天天看楚大师的作品,自然最知道怎么辨别真假。”
“天天看?”黎琛转过头,“原来你也收藏了楚大师的字画?难怪那么娴熟。”
祁司礼摇摇头:“何止是收藏,刚才拍卖的那幅字就在她卧室的墙壁上挂着。是楚大师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为她题的。”
黎琛微微诧异,南明鸢见此也不藏着掖着,接过话茬道:“楚大师和父亲曾经是故交。那年生日我在春秋亭游览,楚大师正好遇见我,便为了题了这一幅字。”
黎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想想南明鸢骨骼神秀,确实如一幅字画般清丽出尘。
念及温薰在台上那个精彩的脸色,黎琛哼笑一声:“那位温小姐回去只怕要大发雷霆了。”
南明鸢淡淡道:“自作孽,不可活。”
温薰的确是气得肺都快炸了,一时也没脸回座位上,而是气冲冲地去了后台。
远离人群之后,她努力维持的优雅皮囊彻底崩溃,飞快打给助理,张口就没好气儿。
“你个饭桶!《春秋亭序》为什么是假的,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