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蛤蟆一行人离开后,曹石简单地垫了垫肚子,连澡都没有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曹顶天看着一脸憔悴地儿子,知道他这段时间受了不少罪,不知有多心疼,拿着武器上了山,半下午才回来。
曹氏看着他带回来地猎物,双眼瞬间亮了。
“今日运气不错啊!竟抓到了一只白鸡,这种鸡最是好吃,这只鸡少说也有五六斤可以炖一小锅了。”
“那是给我儿子抓得。”
话外意思就是没你的份。
曹氏瘪了瘪嘴,顿时失去了兴致,当看到背篓里的野葡萄、山桔后,伸手拿了一山桔。
“这么快就有山桔吃了?”
曹顶天望着想剥桔子的媳妇,疾步走到她地面前抢了过来,塞给她一串野葡萄。
“这山桔是我给儿子摘得,他最喜欢吃了,因还不是它成熟地季节,统共也就找到了五个能吃得,你看看咱们儿子那一脸憔悴地样,这段时间肯定累坏了,我心疼。”
曹氏这会白眼都要翻天上去了,这老东西的外话意思就是,你好意思吃?在他地心中儿子永远都比她这个媳妇重要,她气呼呼地把葡萄塞进他手里,哼了一声,就往外走。
曹顶天收起了葡萄。
“去那啊!咱儿子快醒了,该炖鸡了。”
“要炖你炖去,我才不侍候你大爷。”
“怎么说话呢,你要是不炖,接下来一月休想我进山。”
一个月不进山,就意味着一个月没有肉吃,一个月没有各种山果吃,曹氏权衡了一番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厨房。
曹顶天望着媳妇地背影,小声嘀咕道:“我还治不了你啦!”
嘀咕完拿着山桔、葡萄进了东厢房。
曹石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看着给他扇风地老爹,他嘿嘿一笑爬了起来,见桌子上有几个山桔,拿了一个剥好塞进阿爹地手中,紧接着又剥了一个,填进嘴里一脸享受道:“就是这个味,这几年在军营,时常怀念这个味道,谢谢阿爹了。”
“等山桔成熟了,让你吃个够,收粮可还顺利?这几天累坏了吧?”
“虽交给了别人,但儿子还要时时盯着,几个村来回跑的可不就累坏了,好在还算顺利,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这些粮食统共花了多钱?”知道没有出什么幺蛾子,曹顶天就问起了花销地事,不过即便儿子不说他心里也有数,就是不知猜的准不准。
“不多,也就五十多两吧!”
“这些粮食还花不了这么多钱吧?”
“收粮花了四十五两,其他是人工和这几日地开销。”
曹顶天呼吸急促了一下,看着儿子:“就你这大手大脚地,即便是家底再丰,也被你花穷了,等儿媳进门后,你就把钱交给她管。”
听阿爹提起小女子,曹石吃着山桔嘿嘿一笑,嗯了一声,出门几天乖想她得,晚上看看她去,这一次他可是有现成地理由,小女子应该不会再拿匕首捅他了吧!
“我不在地这几日,村里是什么情况?”
曹顶天当即与儿子细说起了村里这几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