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确实有些官员心动了。
“好大的口气,你也配,什么玩意儿,一天天地尽胡说八道,你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我他娘那是吵架了。
我跟我妻子吵架了知道吗,和离个屁。
你们一辈子不吵架的吗,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们过几日就和好了,我有家室,你自重一点儿。
不要勾引有妇之夫,不要脸,我听说你们北国有夫君死了就嫁给儿子,或者兄弟,或者敌人的习俗,别把这种不要脸的习俗带到我们大夏来。
我他……….”
唐春和一顿巴巴巴巴,跟打机关枪一样根本不给人插嘴的机会。
眼看着还不到正题上,唐震北重重地咳嗽一声“咳!”
并给他一个眼神儿,臭小子,跑题了。
这些官员也是没有眼力见儿,就知道干看着,高坐上的皇帝也没出声儿,不知是何意思。
只有几个老古板的官员因为插不上嘴,气得吹胡子瞪眼,世子怎可口出秽言,简直是有辱斯文,没有大家风范。
“你太过分了!
大夏皇帝,你就容忍一个世子对我国公主大不敬嘛!”
哈达的声音震耳欲聋。
“你小声点儿,吵着我的眼睛了,你居然敢咆哮朝堂,大不敬。”
唐春和用手指塞住耳朵,嫌弃地看了一眼哈达这个大块头。
果然,蛮族就是蛮族,又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
“现在来说说你们割让盘城的事情,手下败将居然也敢谈条件,我爹,唐震北不是打得你们弃城而逃了嘛?
咋地你不会还以为割让盘城是你们的筹码吧?
不会吧,不会吧,战利品知道不?那是我大夏版图的城池,你们怎好意思避重就轻地拿来当筹码,也就是这群老头儿愿意跟你们废话。
咋不让我爹来跟你们谈!啊!让我爹来啊!”
唐震北:他这样我好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