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信的声音。
“是不是有事。”
苏木微微一笑最了解自己的果然还是师傅。
“师傅我现在心有点乱。”
接着苏木把马佩的情况还有铜矿的事一股脑的全都告诉了秦良信。
手机中秦良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苏木跟自己倾诉,等到苏木全部说完后他才平静的问道:“你既然知道这件事成功的几率不大为什么还要去做。”
“因为我不想再等了,马佩那几个乡镇过得实在太苦了,师傅如果不来马佩我根本想象不到现在竟然还有人住在那种木头搭建起来的棚子里,只有过生气才舍得吃一包方便面,改革,改革,改了这么多年,到底改了什么,又革了什么,这一个月的时间我把马佩转了个遍,教育,医疗,出行,工业,在这里我看到了六十年代的影子,我想要赌一把改变这里的一切。”
“师傅您说我是不是有点太激进了。”
秦良信听着电话那头苏木粗重的喘息声,好像感受到了他心中的压力,于是他平静缓慢的对着电话说道:“大胆去做,一切有我们。”
不知不觉跟秦良信聊了一个多小时,等到挂断电话苏木心中压着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被乌云遮住的月亮自语道:“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