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镜子自言自语,在清水加持下好不容易恢复脸色,才进衣帽间。
谢与峥垂着脑袋坐在地上,她再次探手摸他的体温,他又是一躲。
一而再再而三,肯定有猫腻。
沈冰猜想到一些事情,柔声说,“别怕。”
这次谢与峥没有闪躲。
他的额头又在发烫了,沈冰环顾四周,没好气地说,“叫你不要出去,又不是让你不要乱动,被子都不知道扯一张吗?”
她这衣帽间没放凳子,他就干巴巴地坐在地上,晚上天气冷,能不复烧。
她到旁边的柜子里抱出两床被子,“你盖一个垫一个,你现在还是不可以出去。”
“以防万一,要是刚好外公外婆醒了,我就完蛋了。”
离开她房间去大厅,必须经过林老爷子的房间。
谢与峥将她拽进怀里,两人顺势躺在刚刚铺好的被子上。
沈冰两手抵住他的胸膛,低声说,“你,你干什么,靖仪还在外面,你别乱来。”
“睡觉。”
谢与峥确实十分安分地搂住她,呼吸均匀地闭上眼。
沈冰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总不能跟一个已经烧晕了的人计较。
这好比对牛弹琴。
谢与峥感受到怀里的人睡着后,两眼清明盯着天花板。
手上玩弄着她的发丝,心里思绪万千。
第二天,林老太太跟林老爷子晨起散步后,来到沈冰的房间里。
发现少了个人,四处寻找,“冰冰。”
林太太打开衣帽间时,“哎呀”了一声。
薛靖仪被喊声惊醒,急忙滚下床,嘴边的口水都来不及擦跑到衣帽间前。
这真的完了。
她之前想的那些劝长辈让沈冰跟她二哥在一起的理由,又要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