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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五舅舅忽眨着眼睛说：对呀，你还了我的钱，就不是王八蛋了嘛，再说了，谁愿意给王八蛋当舅舅。马五你知道我有多么恨你？我恨起你来，经常一黑夜一黑夜睡不着觉，不瞒你说我的牙就是这样坏了的。
……
马五双手抱着膝盖低着头一动不动，那个不言不语的哑女人突然来到马五跟前，弯腰看着马五，并将手轻轻放在马五的肩膀上。兔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他直起腰吃惊地倒吸一口气，并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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