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可不就是人家血脉优势嘛!”
“还有她男人,虽然是个残废,但长得真的是太好看了,电视上的仙人都没有他好看。”
“你怎么那么大胆还敢看他,我无意间对上他的眼神,我的个妈,那眼神看得我两腿发软,连话都说不出了。”
“我也觉得菱丫的男人是个厉害的,也不知道对老华家来说是福还是祸了。”
“能有一个厉害的亲戚,肯定是好事,怎么会是祸事?”
“那也要看人家认不认吧,要是他嫌华家碍手脚丢脸面,稍微动点手脚都够我们受的,你看看许聪,都说他背后有人,大家连他背后是什么人都不知道都被整得毫无还手之力了。”
“哎,说到头还是我们普通老百姓看天求收成,看人求平安!”
“说到收成,我记得你去年买的种子还不错,今年怎么样?”
……
农村人最重视的还是收成,说到种子,这话题就一去不复返,华菱听不到有用的信息,也就提脚回家了,至于华家的事,听传言还不如去找大伯问清楚。
回到华家,华光明正安排华强往她车上装家里的土特产,华菱连忙上前拦住他,“大伯,别装了,我们拿不了那么多。”
“这是回礼,是习俗,女婿第一次上门都要给的。”刘春芳拉着华菱的手解释,“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只有这些土特产了,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听到是习俗,华菱不懂自然也不好阻拦,“大妈,我们怎么会嫌弃,你给的这些可都是我喜欢的,我都懂,但是不能要太多,家里就我和阿瑜,吃不完坏了可惜。”
见华光明点头,华菱也就放了心,她把刘春芳拉到一边,轻声问道:“我在村里听人说许聪对我们家做了什么事,大妈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刘春芳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她回头看了华光明一眼,摇头否认,“没事,你别听他们瞎说,家里都好好的。”
华菱本以为只是谣言,如今看刘春芳这样就知道家里确实有事瞒着她了。
难怪这次回来,他们的笑容都有些勉强,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她认回华家终究让家人与她产生了隔阂,后来又觉得可能是祁瑜的样子让他们开心不起来,没想到竟是有事,而且还跟许聪有关。
他们不跟她说大概是不想让她为难,毕竟从那些婶子的话里就知道许聪在这地界有多大的威力,而她刚回到华家,不得喜爱,自身难保,跟她说了也是徒增烦恼而已。
华菱想着,挽着刘春芳又走远了几步,“大妈,你可能不知道,许聪是在阿瑜的店里闹事才被阿瑜报警抓起来的,所以你放心,他后台再硬我们也不怕他,阿瑜的后台更硬。”
刘春芳听华菱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眼眶都红了,“你大伯怕你为难,交代我们不许说的。”
“那是大伯他不知道许聪是被阿瑜抓的。”华菱轻轻抚着她的背,“大妈,你跟我说说是什么回事。”
大概是祁瑜的模样太有说服力,或是华家确实也无法,或是刘春芳对华菱带有些期望。
她抹抹眼睛,迟疑了一下,才说道:“阿坚在学校被人欺负,那人有许聪撑腰,学校也维护他,要求阿坚退学,要是光退学也好,大不了我们换个学校,可谁知道那许聪竟说要阿坚登报道歉承认错误,明明阿坚就没有犯错,这错要是认下了,岂不是要影响阿坚一生?”
华坚是刘春芳的小儿子,也是华菱对堂弟,如今在这镇上读高中。
难怪该在学校上课的会留在家里,明明在学校被欺负了,也难为他昨天在她还是一副开朗的样子,这是怕她担心吧。
华菱拍拍刘春芳的背,“大妈你放心,这事交给我,若真的是他们颠倒黑白,我会给阿坚讨回公道的。”
刘春芳抹干眼泪,“菱丫,如果太为难就算了,阿坚是个男娃,就算不能读书出去打工也行,在家跟我们种地也行,你一个女娃娃,还被他们莫名其妙的嫁了出去,要是因为阿坚在他们家过不好,我们都不安心,我以后也没法跟你爸妈交代。”
华菱心里暖暖的,原来有家人替自己着想是这样的感觉。
她半拥着刘春芳的肩膀,安慰道:“大妈放心,我一定会过得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