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顺了我,我不让别人来碰你。真的,美女,我说到做到。”
“混蛋——”
陆红蕾气得嘶声大喊:“流氓,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
胡松兵开心地笑了:“你要杀了我?真是颠倒乾坤了,是我要杀了你,而不是你杀了我。”
胡松兵没了耐心,色狼本性彻底暴露。
他改变办法,把陆红蕾的双手反着塞到她背后,抬起右腿将她乱踢乱蹬的双脚压住,他把左手臂压住陆红蕾的锁骨处,把右手伸进她的衣服。
“啊!”
陆红蕾惊叫一声,但任她怎么摇头摆尾挣扎,都没有用。
不能跟他硬拼,要讲究策略,制造可以袭击她的机会。
这样想着,陆红蕾不再反抗,装作被他驯顺的样子,躺在那里不动,任胡松兵的手在她身上乱动。
胡松兵果真开心得色笑起来:
“嗯,美女,这样听话就好嘛,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也保证你舒服。”
“来,美女,让我亲一下你。你的脸蛋太漂亮,我要好好亲一下。”
他把压住她的左臂拿开,将嘴巴凑上来要吻她。
陆红蕾知道机会来了,运作力量猛地昂起头,用额头去撞胡松兵的鼻子。
“噗!”
一声闷声,撞了个正着。
胡松兵本事再大,也是痛得惨叫一声,从她身上滚退下来,捂住鼻子,痛得直跺脚。
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流出来,他赶紧往上仰起头。
这样他就完全暴露在陆红蕾面前,陆红蕾一不做二不休,至多一个死,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她一个鲤鱼打挺,在身子往前窜出去的同时飞起一脚,用右脚脚尖朝他腿根踢去。
这是远距离防狼拳中的一个阴撩腿,力量很大。
没有防备的胡松兵被踢中,痛得嚎叫一声,蹲在地上起不来。
他一手捏着流血的鼻子,一手托着被踢痛的腿根,痛得要昏厥过去。
外面的杀手听到叫声,赶紧冲进来,惊恐不安地看着胡松兵:
“老大,你怎么啦?”
“快,把这个,臭娘们,绑起来。”
胡松兵痛得满头大汗:
“把她的衣服,扒下来。你们一个个,把她轮死。”
两个喽啰赶紧上去帮胡松兵制血,扶他坐到查文斌那张床沿上。
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扑上来按住陆红蕾的身子,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有人拿来一根很粗的麻绳,要绑她的手脚。
陆红蕾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
“查厂长,我有话跟你说,”
查文斌一听,眼睛一亮,连忙对那些杀手喊道:
“慢,先听她说。”
杀手们回头朝胡松兵看。
胡松兵痛得眼前发黑,嘴里咬牙切齿地抽着气,还是冲他们点点头。
他们放开陆红蕾。
陆红蕾赶紧掖紧被他们撕开的衣服,缩到床上,像一只从狼嘴里逃出来的羊羔,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们。
查文斌盯着她:
“你说,什么话?”
陆红蕾讷讷道:
“你可以派人,去跟叶峰谈判。你只要保我不受伤害,让他不要再与你们造纸厂作对。”
“哦。”
查文斌哦了一声,眼睛大亮,佝着的身子也挺直了一些:“他会同意吗?”
“为了救我,他会同意的。”
这是一个计谋,也是最后一个自救办法。
查文斌爱厂如命,保住造纸厂,就是保住巨额财富。
造纸厂就是他一个取之不尽的金库,一个漂亮女人算什么?
他有的是女人,尽管都没有陆红蕾漂亮,但厂里新招聘来的那个小美女也不错。
她清纯,可能还是个真正的女孩。
要是胡松兵不同意,我可以把倪丽丽承诺给他,用她来补偿他。
想到这里,他对陆红蕾道:
“好,我这就派人去跟叶峰谈。要是他同意,我就放了你。”
“要是叶峰不同意,就对不起了,让他们轮死你!”
他说完话,正要掉头去看胡松兵,胡松兵摇着头说道:
“不行,这个臭娘们,敢袭击我,我要她不得好死!”
查文斌怔住。
他知道胡松兵丢了脸,受了伤,当着手下的面要说服他,不太可能。
他稍作犹豫,将嘴巴凑到胡松兵耳边:
“要是叶峰答应,我放了她,八百万元报酬照常给。再给你奖赏一个比她更清纯的美女。”
胡松兵还是痛得皱眉低吟,听他说奖赏他一个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