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郑卓然见叶峰很重视她的事,挺了挺丰满的上身,提高声音申诉:
“直到现在一分钱也没有还,总共十五亩地,当时地价是每亩八十万,总价一千二百万。再加上二百万元的补偿金,总共是一千四百万。”
“五六年了,一分钱也没有还,你说这像话吗?不要说本金,光利息就有多少?”
叶峰有些不理解:
“郭书记不是还在吗?你可以找他啊。”
郑卓然的俏脸显出生气的神情:
“我不知道找了他多少次,他说这事是前任领导办的事,他不知道情况,一味推诿。我没办法,就找曹镇长,曹镇长倒是答应给我处理的,可就是说话不算话,总是说镇政府没钱。”
“今年他又调走了,换来不知道情况的陆镇长。我只得再去找郭书记,郭书记说,现在城建工作是叶镇长抓的,让我来找你。”
说到钱的事,叶峰就感到棘手和头疼。
镇上确实没有钱,就是有钱了,他也作不了这个主。
虽然财政这块归陆镇长管,但财会是郭兴伟的人。凡是超过一万元的支出,没有郭兴伟同意,谁也动不了。
陆红蕾是空的,根本作不了主,让她在报销单据上签字,只是一种程序而已。
“镇里是没钱。”
叶峰实事求是地告诉她:
“镇村规划却搞得很大,一直只是纸上谈兵。现在我管了,也是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本来,这个新能源汽车项目搞成,光造纸厂这块地的差价,就有几个亿。
镇政府按照比例,能动用一两个亿的资金,镇里的建设就可以动起来。
现在县里个别领导为了自已的私利,不要这个大项目,而不顾一切地力保有污染的造纸厂,你说气人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