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华林在宏图房产也有股份,是从郭金虎的股分中均给他的,他没资格参加这个会议,也不能参加,所以他没有怪他。
只是想关心一下他们的情况:“大家是什么意见?”
胡秉新只好如实告诉他:
“大家一致认为,五千万元拆迁补偿,坚决不能补发给拆迁户。陆百文的房子也不能动,道路不要拓宽。”
“也有人建议,马上销毁公司里所有可疑的证据,重做一遍以前的账目,做一本对外的账目,就是要有两本账......”
聂华林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
“你们怎么都治标不治本啊?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样做有用吗?真是太可笑了!”
胡秉新有些发懵:“聂书记,你的意思是?”
聂华林狠狠地说:
“只要有叶峰在,你们就休想得蒙混过关,也休想有安稳日子过!”
胡秉新愣住,不敢出声。
赵小虎没有撞死叶峰,他们的心一直悬在那里。他在被通缉,一旦被抓到,他们都要受牵连。
“胡总,你以为赵小虎逃走,就万事大吉了?”
胡秉新明白他的意思,愣了一会,才硬着头皮回答:
“可现在叶峰在医院里,郭金虎也没有杀成,他们肯定加强了防范,要去杀他,更加不易。”
“只好等他出院后,我们再动手。聂书记,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让他翘辫子!”
聂华林冷哼一声道:
“等他出院,你们恐怕就来不及喽。”
胡秉新再次愣住。
“算了,我只是提醒你们一下,你们自已考虑吧。”
聂华林暂时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就不能强压:
“考虑出一个方案,给我一个说法就行!”
说着就“啪”一声挂了电话。
胡秉新愣在那里,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
东兴镇一私人旅馆,三楼上一房间内。
郭金虎坐在床上,一个劲地抽着烟,房间内烟雾弥漫。
因为门窗牢固,防守严密,不怕他逃跑,陆军和另一名便衣警.察也就没有给他戴着脚镣手铐,他可以在房间里自由走动。
窗子上有坚固的铁棂,门被从外面反锁上,郭金虎插翅难逃。
三楼的楼梯口还有一道铁门,也被锁上了,这里就像一个小小的监狱。
三楼总共有四个房间,但现在只有两个房间里有人,一间就是郭金虎,隔壁房间是陆军和另一名便衣警.察。
“呯。”
郭金虎丢下一个烟头,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口用力敲了一下门,沙哑着嗓子喊道:
“放我出去!”
他被秘密抓进来三天了,却一直没人来审他。只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看着他,他气死了,也着急,就跟陆军他们吵闹。
陆军从底楼老板娘那里打来一份客饭,打开郭金虎房间的门,走进去:
“中午了,吃饭吧。”
说着把饭盒放在电视机前的写字桌上,冷冷地对郭金虎说了一声,就走出去。
“喂,你们到底是谁?”
郭金虎又叫住他,愤怒地说起来:
“你们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再不放我出去,就是非法监禁,我要控告你们!”
陆军冲他眼睛一瞪:
“你有资格告吗?你现在是罪大恶极的罪犯,没有资格告。”
另一便衣警.察补充:“你可以在审讯的时候,向监察官反映。”
郭金虎听到“监察官”三个字,一愣,随后叫道:
“监察官人呢?你们把我关在这个鬼地方,根本不是检察机关在查我,而是叶峰私人在关我,他这是私设监狱,也是犯罪!”
陆军恨不得上去扇他两个耳光:
“你雇请女杀手杀他,还有脸说这个话?无耻!”
郭金虎也身材高大,还练过拳脚功夫,他真想扑上去跟他们拼命。
可他知道这两个便衣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不一定打得过他们,就克制住冲动,想着另外逃跑的办法。
必须想办法逃跑,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想着,郭金虎就不再跟他们吵闹。他坐到写字桌边去吃饭,边吃边观察后面的窗子。
要是能弄断上面两根窗棂,他就能钻出去,再沿着旁边那根落水管爬下去逃走。
吃好中饭,郭金虎上床休息。
睡了一会,他起来,走到后窗口,拉开窗帘往外观察。
这幢楼离后面几幢农家小楼比较远,这窗棂太粗,要弄断或者弄弯它,没有工具不行。
他想叫人帮忙,但现在他身上没有钱,也没手机,一样东西都没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