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松的脸色严肃起来:
“现在只能保持现状,我争取两年内调走。我们一起调走,你才能跟他离婚。”
说着站起来,转过办公室,把张一妙拉到门背后。他把虚掩着的门轻轻关上,用身子顶住才开始接吻。
两人是老偷了,还激动得不行,在拼命亲吻的同时,手也不安分,在双方身上抚慰着:
“一妙,我又要了,晚上,你去开个房间吧,我们来一下才回去。”
张一妙也很想,却是不敢:“现在还敢去开房?那不是找死吗?”
“那下班后,你不要走,等人走了,你再过来。”
“嗯。”
张一妙乖顺地应了一声,赶紧从他怀里脱出来,理了理了被弄乱的头发,打开要闪出去。
“对了,朱书.记,我忘了说了。”
张一妙把门又轻轻关上,回头对他轻声道:
“叶峰在微.信上说,他已经让警.察把高凯抓进去了,沙鹏程很可能会利用权力把他放出去,那样对我们三人都没有好处。”
“哦,还有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朱启松皱起眉头:“你先走吧,我来处理这件事。”
张一妙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没听到过道里有人的声音,才打开门闪出去。
她走后,朱启松坐到办公桌前,呆呆地想问题。
现在对他来说,处理好与叶峰的关系比什么都重要。不然,他的一切努力都将毁于一旦。
真的弄得三败俱伤,那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和败笔。
高凯不能马上放出去,放出去对叶峰不利,对他和张一妙也不利。
朱启松想了一会,拿出手机先给叶峰打电话。
叶峰正在办公室里起草讲话稿,突然接到朱启松的手机,他皱眉看着手机,不想接他。
手机却一直响,叶峰只好硬着头皮接听,声音冷冷道:
“喂,是朱书.记,你怎么突然打我电话?”
朱启松沉稳出声:“高凯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想不想让他马上出来?”
叶峰愣了一下,才回答:
“高凯要保住他的补习班,给我送了一个礼品袋。就是那天晚上,我拎到你家里来的那个,里面有十万元钱。”
“本来我想把它转送给你,谁知那天晚上正好撞上张一妙也在你家。我一生气,就又拎回来了。”
“什么?”
朱启松既惊讶又尴尬:“十万元钱?你要转送给你?”
“对,我本来是来谢恩的,没想到碰到这样的意外。张一妙又以为这个礼品袋,就是你送给她的那个礼品袋。”
“我送给她的礼品袋?”
朱启松更加疑惑,他早就忘了那个礼品袋,他家里的礼品袋太多了。
叶峰索性点明:“这个礼品袋是张一妙姐夫朱兴旺送给你的,巧的是里面也有两瓶酒两条烟,烟的下面也放着十万元钱。”
“你没帮朱兴旺接到工程,但礼品袋没有还有给他,上面的烟酒转送给了张一妙,下面的十万元钱拿掉了。”
“上个星期,张一妙把它拎回娘家,给六十岁的父亲作为寿礼,谁知被朱兴旺认出来,弄得她很尴尬。”
“啊?还是这样的事?”
朱启松更加尴尬不已。
“她没跟你说吗?”
“没有。”朱启松尴尬得无地自容,“这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叶峰话中有话道:“这就叫无巧不成书,也可以理解为:要使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朱启松恨不得甩掉电话:“叶峰,你现在也变得能说会道了嘛。”
叶峰现在有了朱红梅,巴不得早点跟张一妙离婚,就不再那么生气和纠结了:
“这都是被逼出来的,到了官场上,不伶俐齿,是要吃亏的。”
叶峰说说,就能坦然面对朱启松了:
“不过,朱书.记,好在那天晚上,我没把这个礼品袋和十万元钱留在你家里。不然,这次,我出不来,你也要受到牵连。”
朱启松也后怕不已:“还有这样一个危险的插曲,我一点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当然,我不知道的事情更多。”
叶峰含沙射影了说了几句后,又说到高凯身上来,他把高凯陷害他的经过说了一遍,再说自已的看法:
“高峰其实已经涉嫌犯罪,他给我行贿,还不实举报我,今天又来单位羞辱我,带人打我,威胁我,还扰乱政府机关办公秩序。如果没有背景,他这样的行为,可以判刑,六个月到一年。”
“但高凯是县委副书.记沙鹏程的同学,沙书.记肯定会给他运作,尽快放他出来。”
朱启松听完他的话,想了想道:
“我是江海县政法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