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科员们见罗智和秦东良对上了,连忙凑过来看热闹。
罗智虽只是个小秘书,但自持有乡党委书记胡守谦撑腰。
连一般副县长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普通科员了。
放眼东辰乡,敢硬顶他的科员,除秦东良以外,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罗智扫了秦东良一眼,沉声道:
“你先回去,这儿没你事!”
“冯所长拜访完胡书记,我会告诉他,乡长办公室在哪儿的!”
秦东良听后,并不为所动。
罗智见状,脸色当即阴沉下来,怒声问:
“怎么,你没听见我的话?”
秦东良转过身,冷声问:
“你在和我说话?”
罗智听到这话,满脸怒色,沉声问:
“除了你,这还有第三个人吗?”
“我只听乡长的,至于你……”
秦东良虽没说下去,但满脸不屑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罗智见秦东良如此不给面子,刚要发飙,随即像想起什么似的。
“这是善意的提醒,你想自取其辱,那就没办法了。”
罗智一脸阴沉的说。
秦东良丝毫不怵,出声回怼:
“谁自取其辱还一定呢?”
众科员听的目瞪口呆,不知两人在争什么。
听到众人的议论后,罗智扬声道:
“派出所冯所长今日履新,特意赶过来向乡领导汇报工作。”
“有些人自作多情,特意在此迎候!”
“水大不漫桥,连官场规矩都不懂,也当秘书,真是笑话!”
科员里不乏溜须拍马之徒,听到这话后,纷纷帮腔。
秦东良从小教师,一跃成为乡长秘书,本就有很多人眼红。
借此机会,将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有些科员虽不以为然,但这事和他们并无关系,安心作壁上观。
秦东良并不争辩,双手自然放在身体两侧,抬眼向门口看去。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罗智见此状况,嘴角露出几分阴冷的笑意,心中暗道:
“你在这装什么叉,等冯所长过来,我非扇肿你的脸不可!”
罗智坚定不移的认为,派出所长冯常乐迫不及待的赶到乡党委政府来,是为了拜见胡书记。
绝无例外!
胡守谦不但在东辰一家独大,在云都也声名显赫。
冯常乐既过来做所长,事先不可能不了解乡里的情况。
走马上任后,立即过来拜访胡书记,顺理成章。
片刻之后,只见一辆警车驶进乡政府大门。
罗智连忙快步迎上去,脸上笑开了花。
胡书记对冯所长非常重视,否则,也不会让他过来迎接。
罗智不敢怠慢,态度的非常恭敬。
秦东良并不急,不紧不慢的跟在罗智身后上前迎接。
乡长和冯所长是铁杆,秦东良有恃无恐。
冯常乐的车刚刹停,车门便被打开了。
“冯所长,您请下车!”
罗智满脸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冯常乐见状,心中暗道:
“一凡的秘书还挺会来事的,这可和他用人的风格不符!”
冯常乐误以为罗智是萧一凡的秘书,才有此想法。
罗智见冯常乐下车后,满脸堆笑道:
“冯所长请,乡领导正在等您!”
冯常乐见状,刚要抬脚,突见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
“冯所长,我是萧乡长的秘书秦东良。”
秦东良出声道,“乡长让我请您过去!”
冯常乐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才意识到搞错了。
“请帮我带路!”
冯常乐沉声道。
尽管搞错对象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冯常乐丝毫没表现出来。
作为新晋的派出所长,面子很重要,绝不能丢。
罗智见此状况,傻眼了,怒声喝问:
“秦东良,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秦东良一脸淡定的说,“我奉乡长之命,请冯所长过去,有什么问题?”
罗智面沉似水,沉声道:
“我请冯所长在先,你凭什么横插一脚?”
秦东良丝毫不怵,出声硬怼:
“你请不请是一回事,冯所长去不去,则是另一回事!”
“你想限制冯所长的人身自由不成?”
罗智满脸怒色,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