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靖满心都是沈初葶,又怕皇帝怪罪她,没往深处想,只以为皇帝心疼他,“陛下莫怪,臣无事,一点都不疼。”
燕云恒不想同他说话了,一勒缰绳,往前头去了。
马车里,沈初葶惊魂未定的看着自己的手,就是这只手,挥拳把单靖打下马了。
“停车,我想下去。”
“下去做什么?”姜云裳冷眼看着她,“跟单大人赔不是?”
杜莺时笑嘻嘻道,“又不是旁人打的,单大人定不会往心里去,方才还跟皇上求情呢,说姐姐刚醒,没认清人才打的。”
花悦容若有所思看了沈初葶一会,“我知姐姐力气不小,但一拳能把单大人打下马,倒是让我挺意外。”
沈初葶猛的抬头看她,突然跪了下来,花悦容愣了下,“你怎么也跪我……睡傻了么?”
姜云裳一把拽起沈初葶,接回杜莺时的话,“你怎知单大人不是为了讨好她,假意而为?男人么,就这德行。”
杜莺时恍然大悟,“我就说嘛,单大人身为禁卫统领,岂是随意被人打下马的,那也太丢脸了。”
沈初葶看着姜云裳,眼里水雾缭绕,欲言又止。
姜云裳道,“你刚醒,精神头不好,再歇会子。”
花悦容,“还是别睡了吧,再睡更没精神了。”
她以为沈初葶会听她的,毕竟平日沈初葶与她更亲近,但沈初葶只是冲她笑了笑,乖乖的靠在车围上阖上了眼。
花悦容,“……”
她狐疑的看了沈初葶一眼,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姜云裳不对劲,沈初葶也不对劲,她俩之间好像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