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神,说,“陪朕练会剑吧。”
单靖暗暗叫苦,燕云恒每次有心事,就要与他练剑,可那哪是练剑,分明是博杀,好在他身手了得,若换了另一个,只怕当场得血溅三尺。
——
花悦容回到灵秀宫的时候,杜莺时几个都没睡,进门就被她们围住,上下打量着。
花悦容道,“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杜莺时,“你不回来,咱们哪睡得着?”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们担心什么?”
“杜妹妹担心你冲撞了皇上,”姜云裳道,“连累了咱们。”
沈初葶忙摆手,“不是不是,主要是怕你同我上回一样,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空欢喜一场。”
花悦容冲沈初葶竖起大姆指,“沈姐姐料事如神,皇上临时要批奏折,就让我回来了。”
杜莺时,“那为何去了这么久?还以为你成事了呢。”
花悦容淡淡道,“什么事都没发生,在那边打了个盹而已,不早了,都去歇觉吧。”
她把人赶走,坐在妆台前让风梓拆头饰。
风梓见花悦容情绪不高,以为她没见着皇帝,心里不痛快,说,“主子别担心,这事一旦开了头,有一便有二,下回皇上还会召主子侍寝的。”
皇帝会不会再召她侍寝,花悦容没兴趣知道,她整晚都在想一个问题:临渊同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打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