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寻花自然是安月桐假扮的。
第二天,安月桐按时来到宋江的大营点卯,守门的卫兵却把她拦住了。
“不许带宠物进入大营!”
安月桐没理他,继续往里走。
“哎,说你呢!”
卫兵伸手去扳她的肩膀,还没搭上去,就觉得手臂一麻,顿时无力的垂了下来。
“你,你……”
还没等他从惊疑中反应过来,安月桐已经走远了。
来到中军大帐,八哥飞到了帐顶上,金狐则趴在帐门口。
梁山众将领早就到齐了,见她才到,宋江一拍桌子怒道:
“叶支使!因何姗姗来迟?”
“辰时点卯,现在刚刚好,不是我来迟了,是你们来早了吧?”
“点卯点卯,自然是卯时到,哪有辰时点卯一说!”
安月桐明白了,这是想找茬给我下马威啊。
“属下知道了。”
宋江这个气啊!
知道了?这就完了?合着我给你下通知来了?
“大胆!竟敢无视军纪!来人,给我重责二十军棍!”
立时就上来两个军士,想要把安月桐拖出去。
安月桐就站在那儿不动,两个军士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拖动她分毫。
众人看得暗自称奇,这叶支使看上去有些文弱,没想到下盘的功夫这么厉害,两个军士竟然拖之不动。
宋江更生气了,站起来指着安月桐道:“叶支使!你想抗令不遵吗?”
安月桐白了他一眼,道:“不是我不想挨这二十军棍,我是怕你受伤。”
宋江琢磨了半天没明白啥意思。
你挨军棍关我啥事?难道你还敢上来打我不成?
“休得啰嗦!给我出去!”
安月桐甩了甩袖子,施施然走了出去。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军士又想把她按在地上开打,却怎么也近不了她的身。
手还没碰到她的身子就软了下去,抬都抬不起来。
两个军士对视一眼,难道是见鬼了?
“就站着打吧!”
安月桐可不想趴下,那样多丢人。
两个军士没法,只好拿来军棍开打。
没打两下,就听到大帐里传来“哎呀哎呀”的呼痛之声。
宋江见叶寻花被带了下去,心中暗自得意,你也有今天,落在我的手里,有你好看的。
突然屁股上一疼,就像被人打了一棍。
他回头一看,啥也没有!
接着又是两下,疼得他都跳起来了。
众人不知道什么情况,宋大哥怎么好好的还蹦跶上了呢?
“啊!啊~”
宋江被打的满地打滚,弄得灰头土脸一身尘土。
这下大家也看出不对劲了,宋大哥这不是在跳舞,反而像是在受刑。
吴学究脑子里一激灵,偷偷出来一看,就见叶寻花站在大帐外面,正在接受挨军棍的处罚。
这边军士一棍打下,叶寻花连吭也不吭一声,反倒是大帐里面,传来宋江的惨叫声。
“且慢!”
吴学究阻止了军士继续行刑,侧耳倾听大帐里的声音,宋江果然没有再呼痛。
难道是巧合?
吴学究也拿不准,想了想又命令军士行刑。
军士于是又打,吴学究就觉得自己屁股上挨了一下,顿时扑倒在地。
“别打了!别打了!”
吴学究终于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移花接木,是法术!
两个军士赶紧把他搀扶起来,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进帐去了。
过了半晌,帐内直接传出令来,命叶寻花带领两千人马,作为征辽先锋前往真定府,柴进为副先锋,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随即有一个军士带领安月桐去军营领兵,很快就踏上了前往真定府的大路。
这两千的先锋营,全都是骑兵,为的就是快速到达目的地。
行了有大半日,前面的探马来报,说发现有一支大军在前方行军,人数不详,和咱们是一个方向。
安月桐拍马追上去一看,见那支大军穿着短衣短裤,身上带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长枪短刺,步枪钢臂弩,正是从梁山调来的朱雀军。
朱雀军也发现了身后有一支轻骑兵,打的是宋军旗号,由于其数量不多,也没做理会,只顾埋头赶路。
朱雀军带队的是孟大强,副手则是郭良。
孟大强打起仗来勇猛顽强,敢打敢拼,是一员虎将。
郭良则沉稳灵活兼备,打仗爱动脑子,喜欢出奇兵制胜。
对于后面来的这一支宋军骑兵,郭良开始打主意了,和孟大强商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