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主要发飚的前兆。
“改名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问问它答不答应!”
胡刚一摆手里的厚背大砍刀,这把刀十分沉重,足有十五六斤。
“且慢!”
安月桐不想浪费时间:“你们一起上吧!省的一个一个的麻烦。”
“狂妄!”
“这娘们儿疯了吧?”
众山贼都气坏了,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大当家的!我来会会他。”
一个大头目挺枪向安月桐刺去。
这个头目绰号叫“一枪见血”,出枪速度快,角度刁钻,枪花一抖包含好几个变化,往往一枪伤敌,枪出见血。
安月桐见对方来枪直奔自己前胸,恼他轻薄,待他枪势已老无法变招,这才侧身伸手抓住枪身,顺势一带,然后一招“裙里腿”踢出,正中大头目的胸膛。
山贼们起初见大头目出枪如电迅捷无比,纷纷出言喝彩,哪知喝彩声未落,眼前一花,大头目已经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倒在了三丈开外。
这喝彩声倒像是为安月桐而喝!
安月桐把手里的长枪朝着山贼们一指:“都上来吧!赢了我就是你们的大寨主!”
“输了就做我的压寨夫人!”
胡刚见安月桐不容小觑,手里的大刀一摆,招呼众人一起上。
“等等!”
众山贼一怔。
就见安月桐从怀里掏出一条香帕,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娇叱一声,如一朵红云卷了过来。
“欺人太甚!”
大寨主胡刚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手中大刀刚刚举过头顶,就觉得两腿膝盖处的膝眼穴一疼,不由自主就跪了下去。
再看众人,一个个比他跪的还快!
一二十个山贼跪了一地,众星捧月般更显得安月桐亭亭玉立如鹤立鸡群。
山寨里的喽啰早就被吸引来了,本以为会是一场一边倒的较量,还真就是一场一边倒的较量!
只不过倒地的人不同罢了。
安月桐摘下蒙眼布,手中的长枪停在大寨主胡刚的眉心三寸处:“服不服?”
胡刚就觉得额头满是冷汗,枪尖闪耀的寒芒刺的眼睛生疼。
“我,服了!”
胡刚闭上了眼睛,实力实在是悬殊太大了!那感觉就像是一群蚂蚁围攻一头老虎,还是一头母老虎!
“把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我有山规要颁布!”
安月桐俨然是一寨之主大当家的了,吩咐胡刚马上召开全体人员大会。
“所有的人!也包括我,一律不准打家劫舍、拦路抢掠、勒索绑票!违者,杀!”
“一律不准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调戏骚扰!违者,杀!”
“一律不准违抗山规、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违者,杀!”
安月桐三个“一律”颁布下去,引得众山贼一阵躁动,有个胆大的头目问道:“大当家的,这啥也不让干,我们吃啥喝啥?”
“饿不着你们,以后我们要过的可是衣食无忧,放心安稳的日子!”
“那我们以后干啥啊?”
“今天杀猪宰羊犒赏三军,明天一早兵发莘县县城!”
“啊?”
“攻打县城?”
“还是去投诚?”
底下一阵议论纷纷。
“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的大当家的~我,现在已经是恶虎寨、飞云寨、青龙寨、两河帮、野狼帮还有你们黑风寨六家的大当家的了!”
“当然了,现在统称为明月教!以后你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下面又是一阵惊叹声。
“大当家的,我想回家探望家中父母,不知……”
“当然可以!不过今天不行!待我打下了莘县县城,你们谁要走都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回家就在家老老实实孝敬父母,务农做买卖都行,若是还做这劫匪的勾当,当心我上门索命!”
这话说的底下有同样心思的人都是一哆嗦,也有那不信邪的,暗道天高皇帝远,你怎知我做什么营生!
后来在他又重操旧业出去劫道的时候,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子摘了脑袋,这才知道厉害,可是悔之晚矣。
莘县的代县令县丞张守诚一大早就被衙役叫醒了,说厢军侯指挥使有要事相请。
他赶紧穿戴整齐来到大堂相见,就见侯指挥使脸色煞白,也不就坐,只管用手不住的在抹脸上的汗。
“侯大人这是怎么了?”
张守诚隐隐感到不安。
“大事不好了!我们莘县被贼兵围住了!”
“啊!竟有此事?”
张守诚也是吃了一惊,从来都是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