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也很大,无声无息,一箭封喉,用来偷袭特别好使。
这个自己能独立制作出来,就是箭头上涂的毒液不知道从哪里弄到。
当天晚上,小月拎着一个食盒进了家门,见钱胖子和郑漏斗还坐在院子里聊天。
她把食盒打开,里面摆着四个菜还有一瓶酒。
把酒菜摆上石桌,小月给三人的酒杯倒满酒,道:“这一段时间多承几位大哥照顾,小月在此谢过了。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此别过,山高水长,有缘再会!”
言毕,一饮而尽。
钱胖子吃惊道:“怎么你要走?不等老大回来了?”
郑漏斗也道:“是啊,你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人怎么生活?”
小月平静的道:“没事!我一个人习惯了,再说还有它们呢。”
“不行!哪儿也不许去!跟我们回家!”
周德彪从门外进来,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色。
胖虎一下跑到周德彪的跟前嗅了嗅,然后跑回小月身边,低声呜咽。
小月听完脸上也起了笑意,轻声道:“他,叶大哥怎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
周德彪心下奇怪,不过还是将他和叶寻花会面的情况和大家说了一遍。
“老大还要参加春闱会试?太牛了!”
“让我们逐渐往杭州转移资产?啥意思呢?”
“这个安月桐是谁来着?都啥时候了,老大还惦记着她?”
钱胖子小眼有点迷茫。
”就是,还得偷偷的,老大这是闹哪样?”
只有小月噘着嘴又喝了一杯酒,道:“咋滴?你们不乐意吗?”
“乐意乐意乐意!”
三人异口同声。
叶寻花从睡梦中醒来,听到鸡叫了头遍。
他坐起身来,借着淡淡的星光,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干净的床铺、簇新的被褥,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房门好像刚涂了桐油,闪着柔和的光。窗户上的窗纸洁白,窗台上一盘龙涎香堪堪燃尽。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这绝对不是昨晚那个虫鼠乱爬的荒宅,怎么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难道我又穿越到别的时空了,不然怎么解释?
活动了一下左胳膊,伤口已经好了,只留了一个淡淡的疤痕。
他下了床,打开房门一看,杂草满院,蚊虫乱飞,一片荒凉破败。
没错啊!
就是那个凶宅的后院。
难道这里是另一个空间的入口?
直到一只胖乎乎的狗驮着两只猫从草丛里钻出来,径直走进屋里,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才让叶寻花回到了现实中。
“胖虎?你咋来了?”
胖虎继续吐舌头,把头扭向门口。
“当然是跟着我来的。”
一个人影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眉眼里似有万种风情。
“你?是人是妖?”
“你说呢?”
“你不会是蛇妖吧?白蛇还是青蛇?”
女人故意吐了吐舌头,舌尖舔了一下唇角,却又显得那么妩媚妖娆。
叶寻花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这不是真的,这是个梦!
连念三遍后,眼睛睁开,就看到眼前那张亦嗔亦怒的花颜。
“你,你真的是安月桐?”
“不然呢?”
“你咋来的?”
“不是你带我来的吗?”
“那,那小月是谁?”
“你觉得呢?”
叶寻花苦笑一声:“我承认我对姑娘有非分之想,可是仅限于想想而已,并没有付诸行动……”
“你再说一遍!”
“哪个,虽然也动手动脚了,可是,可是当时是为了救你……”
叶寻花的汗都下来了,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笨嘴拙舌。
“那你让周德彪回家找我,给我买房子买铺面是什么意思?”
“我,我想,娶你!”
叶寻花一咬牙,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咋滴啦!我堂堂现代本科生,光荣的退伍军人,为了民族大业无私支援来到宋代,落地就是县令公子衙内,会做诗会画画,还踢得一脚好球。
不会配不上你吧!
安月桐听了贝齿轻咬下唇,盯着叶寻花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么?”
“当然!”
这次叶寻花回答的挺干脆!
安月桐憋了一下笑,吐出三个字:大坏蛋!
说完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功夫,端上来四个菜,油焖笋子,干煸豆角,红烧排骨,辣椒鸡蛋。
叶寻花心说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