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首先,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那场谈话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不涉及到任何非直系亲属的人,而且事关我已故父亲(林杨的外公)的遗嘱,属于是我们家族内部的绝对机密事项,不把铁证放在我和我姐姐的面前,我绝对不会过多透露那场谈话的内容,”
李晔诚被彻底激怒了:“如果你非要我说,我将申请律师提供必要的法律援助,拿出铁证来,确认李弘方的死与我们那场对话有直接关系,否则,我拒绝透露。”
“你先别激动……”总警监安抚道:“目前只是猜测而已,并不代表什么……主要是,李弘方被杀的时候,你侄子,也就是林杨,刚好就在红江军事学院。”
李晔诚有些诧异:“林杨为什么会在红江军事学院?”
总警监解释道:“据我们的现场调查员说,你侄子是刚好过去想要为红江军事学院捐款,结果刚好出现李弘方被射杀的情况。”
李晔诚情绪越发激动:“你们不会是想要说,李弘方的死,是我侄子做的吧?我侄子与李弘方,之前根本就不认识,更不可能做出杀人的勾当……”
总警监说道:“我说了,你情绪不要这么激动,我们现在只是在做调查,没有说怀疑谁,这不是在向你询问情况的嘛。”
“第一点,拿到铁证,证明多年以前我和我姐姐在红江军事学院的那场谈话与李弘方的死存在最直接的关系,否则我拒绝提供那场对话的详情;”
李晔诚深吸一口气:“其次,如果说因为我侄子刚好在那里,你们而去怀疑李弘方的死与我侄子,这一点我没有,毕竟确实太巧合,但如果因此你们把他列为嫌犯并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我是坚决反对并采取一定的手段……”
“不至于不至于……”总警监说道:“我们的人还在调查,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是不可能限制你侄子的人身自由的……”
听着李晔诚脾气稍有缓和,总警监才接着问道:“还有一个问题,李弘方赌博欠大量债务的事情,对此你是否知情?”
“没有的……”
李晔诚想了一下:“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起个事情来,之前他有几次找我借过钱,说是他孩子生病住院需要钱做手术,莫不是……”
“假的。”总警监说道:“那都是李弘方骗人的伎俩,他孩子好好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生病住院一说,已经骗了好多人了,都被他拿去赌输了,还欠了一屁股外债……”
李晔诚听完很是震惊:“竟有这种事……”
挂断电话后,李晔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林杨:“大侄子啊,听我们警察厅的同事说,你是不是现在就在红江军事学院,而且那里还有人出事了是吗?”
林杨自知不能隐瞒,便承认了:“嗯,是的舅舅。”
李晔诚没有询问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来的红江军事学院,而且更加关心林杨本人的安全:“我听说你还差点昏厥了?你人怎么样了?不行咱去医院看看吧……”
林杨连忙解释道:“我没事,只是刚刚在太阳底下站的稍微久了点,有一点点小中暑而已,现在已经完全没事。”
李晔诚直接劝说道:“我看你啊,还是尽快回家或者回公司吧,远离是非之地,对你是百利无一害……”
林杨苦笑一下:“现在,估计不行吧,我这……”
“行了。”李晔诚说道:“你的事情我大致已经听我们总警监说过了,我们总警监都已经找我了都,这起案件你就不要过多参与了,让我们的调查员按照既定程序进行调查,你呢,如果他们问你问题,只要不是关于咱们家族秘密的事情,该说的你就说……”
林杨听出这话有弦外之音:“说起来,舅舅,关于之前您和我妈妈的那场对话,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啊,还有律师在场的。”
李晔诚想了一下:“这个事情……不是我不跟你讲,实在是你的妈妈不让我讲,你如果实在好奇啊,你可以找个时间问问你妈妈,我记得之前你妈妈和我说过,如果将来有朝一日你们兄弟俩问起来,你妈妈都会跟你们说的?”
林杨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