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摇头,年夜饭什么的最烦了,连忙拿了车钥匙我就撤了。
从山水居到机场不远,也就四十分钟的车程,大概是除夕,路上比往常堵得厉害。
高速路上都堵,我看着前面的豪车,车牌是京A的,法拉利跑车,不由心里暗道,“有钱人啊!”
“碰!”我脑子里翁了一下,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我刚才根本没有启动车子啊!
一直都停在原地没有动过,怎么会突然撞上前面的豪车?
宝蓝色的车上走下来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西服男人,一身高级定制的西服,看着倒是格外有精气神。
“咚咚!”我的车窗玻璃被敲响,我要下了车窗玻璃。
仰头看上面前的男人,“你好,刚才我……”
“是我的责任,麻烦你下车看一下车子的情况,然后报一下保险!”男人开口,一副严肃的模样。
我一愣,车子还堵住,拿着手机下车,拍了事故现场的照片。
也不知道怎么的脑袋突然有些晕晕的,大概几秒的时间,我反应过来自己要出事的时候,已经彻底没知觉了。
人生这一条路,我们不可能一帆风顺的过完。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酒店的床上躺着了,床下是我的衣服,被丢得一地,还有被用过的避孕套。
即便是傻子看到这种情况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心口猛地一阵剧痛,随即袭来的是不知所措,身上没有一件衣服。
我下床,脚还没落地,就跌坐在地上了,脚根本没有力气。
我伸手去拿地上散乱的衣服。
“砰!”房间门被撞开,进来的人脸色阴郁,面色低沉冷峻。
四目相对,他眸子里的黑色越来越深,乌云密布。
我抓着衣服挡在胸口,看着他,身体开始颤抖,“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唯一记得的就是在高速上我下车之后便没了知觉了。
傅景洲看着我,目光里弥漫着血色,冰冷疼痛,许久,他仰头吸了口气,压下了心里的所有情绪。
走向我,声音低沉暗哑,“我信!”
他蹲在我身边,将外套盖在我身上,目光落在被用过的避孕套上时,瞳孔紧紧收缩了起来。
我看着他,心口的疼痛开始蔓延,眼泪不自觉的下落,确是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他抿唇,抬手,将我脸上的眼泪抹掉,“不哭,我们回家!”
将我横抱起来,他动作坚毅冷峻得可怕。
短短几分钟的路,我似乎觉得走了几十年那么远,酒店外面围了很多记者和媒体。
显然是有人提前挖好了那么大的坑等着我往里跳。
有记者上前,被傅景洲一个阴森森的眼神压退了,有不怕死的记者还是上前开口问,“傅太太,有人说你昨天晚上是酒后乱性,和不明身份的男人共度除夕,请问你和傅先生是不是婚姻不和,才借酒消愁酒后乱性呢?”
这问的,够犀利。
傅景洲脸色冷峻得可怕,看着挡在前面的记者,面色阴沉,“都给我滚开!”
他脸色阴沉嗜血,又毫不留情,将围上的记者一条踢开,若不是保镖拦着,只怕会发生暴乱。
将我放在车上,傅景洲抿唇,对着司机只说了两个字,“开车!”
回到山水居,车子刚停下,我就下车了,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朝着别墅跑。
但没跑几步,就跪倒在地上了,膝盖被摔得巨响,刺骨的疼痛让我清醒了几分。
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我压着疼痛开口,“别管我!”
这一声,我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声音里夹杂着血腥和疼痛。
脚步声停止,我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吸了口气,压下疼痛,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回到卧室,我直接进了浴室,开始疯狂的搓洗身子,眼泪和血腥夹杂在一起。
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我搓得生疼,可我觉得恶心,我甚至不知道那人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看见那些令人恶心的东西。
“咚咚……”傅景洲在外面敲门,“时念,别洗了出来,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决的。”
我不语,心口疼得要命。从头到尾,命运就没有放过去,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安心下来好好过日子了。
我有丈夫,有孩子,该有的一切都有了,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现在都那么好了,为什么还要让我遇到这样的事。
“时念,听话,出来!”
他开口,声音低沉压抑,“你不开门我就撞了!”
“你走开啊!”我开口,嗓子疼得要命。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