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苦你高兴?”
傅景洲蹙眉,将我搂在怀里安抚我,“我没有要控制你,安眠药吃太多不好,你会依赖!”
“你闭嘴!”我大吼,“不让我睡觉,你就送我去顾翰那里,别在这里折磨我。”
“时念!”他气红了眼,见我固执,情绪不稳,他看向杨妈,“去拿药!”
杨妈急急忙忙的出了卧室,没多久就回来了。
她只拿了一粒,但对我来说也够了,抢过药,我吃了下去,随后推开傅景洲躺回床上。
傅景洲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见我在床上躺着,看着杨妈,压低了声音道,“打电话让陆逸来一趟。”
杨妈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吃了药,我平静下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但睡眠浅的人,在药物的干涉下,听到动静还是会有感觉。
陆逸来的时候,我是有感觉的,他和傅景洲的谈话我都听见了。
但可能是药物的关系,我怎么也没办法睁开眼。
隐约听到两个人的对话,陆逸似乎察觉到我可能是因为抑郁症的关系。
开了一些药给傅景洲,“她可能已经到重度了,她在十分恶劣的环境下对自己很安心,还有还是不要让他一个人呆着,她随时可能对自己下手,她身体上受到伤害的时候就会做出极端的行为,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她今天的反应算是好一点的,至少她还愿意将脾气朝着你发出来,一旦她没有情绪起伏,那那种地步,她的内心基本就是觉得自己活着没有意义,随时都想着自杀,这段时间还是注意不要让她有什么伤害,尽量让她保持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