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才是!”
说着,我将篮子里的祭品提了起来,见陶安然看着我,脸色很不好,似乎在隐忍着。
傅景洲接过我手中的篮子,拉着我道,“好!”
墓地不大,离得也不远,看着墓碑上的年轻男子,很俊朗,但立体的五官依旧掩盖不了他长久的病态之色。
陶安然一到墓碑前眼睛就红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哥,景洲哥来看你了。”
傅景洲将篮子里的祭品摆放在墓碑前,深深鞠了一躬,目光深邃悠远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我鞠了一鞠,站在傅景洲身边,看着陶安然似真似假的悲痛。
许久,傅景洲开口,“走吧!”
陶安然显然是哭到深情处,难以自拔了,扯着傅景洲的手,声音嘶哑悲戚,“景洲哥,哥哥已经变成一堆白骨躺在这里了,我现在只有你了,莫家虽大,可我终归是个半路寻回的女儿,于我而言,他们再爱我,在疼我,都是陌生的。”
“景洲哥,看在哥哥的面上,看在他把你当兄弟当亲人的份上,我求你,不要丢下去,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不要,我就想留在你,谨严还有陆逸哥身边,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我依旧是你们的妹妹,好不好,你们不要抛弃我,我不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