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不远,没多久就到了。
上了床躺下,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两个人都很疲惫,没多久就都睡了。
……
次日中午,陪着青青一起吃了早餐我才回了别墅。
混混沌沌的,到了楼下才想起来,包放在云铜公寓了,手机落在那边了。
开了门,见客厅里没人,估摸着傅景洲这工作狂应该去公司了,杨妈也出去了。
换了鞋,我本想着去书房找点育儿的书看看,刚打开书房门便被浓烈的烟草味呛得不行。
明明是白天,但房子里的窗帘被拉了起来,黑沉沉的。
“傅景洲?”我开口,见窗边有星火闪动。
想来是他还在抽烟!
我抬手开灯开了灯,见他目光阴沉,脸色低沉,“关了!”
怎么了?
我拧眉,走向他,“昨晚没休息好吗?”隐隐闻到一股酒味,我不由蹙眉,“你怎么喝酒了?”
他不语,一双漆黑的眸子落在我身上,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昨晚去哪了?”
“云铜公寓!”我蹙眉,“昨天和你说过了!”
“呵!”他嗓音有些低沉,也有些沙哑,话语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狠戾,“时念,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书房里的烟味让我有些烦躁,被他阴冷的看着,我一时间有些头疼,“我能有什么事情你不知道?翻来覆去我身边也就只有这些人,傅景洲,你想知道什么,你就直接问,你没必要这样!”
“怎么?我问你就说吗?”兴许是熬夜的关系,他眼睛里血丝通红,下巴上也长了胡渣。
看着我的目光也显得格外阴沉。
这种不明不白的感觉我实在不喜欢,蹙眉道,“是,你问我就说!”
他起身,黑影将我覆盖,“昨天你在机场抱着的男人是谁?”
我一时间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傅景洲,你在监视我?”心中的无名火突然爆燃,“呵,傅景洲,你这算什么?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没有自由隐私可言了?”
受不住他窒息的目光,我不由后退,被他按住了肩膀,“急着躲做什么?你是我傅景洲的妻子,我对你的行踪不应该掌握?”
“嗯,应该,傅总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挣脱他的双手,我实在不想在这里受烟味酒味熏。
还没走出书房,手就被他拉住,被他顺势圈在怀里,“不打算解释一下?”
我很讨厌这种毫无隐私的感觉,心里憋了怒,开口道,“解释什么?和傅总看到的一样,我去见了喜欢的人,和他在酒店里纠缠了一夜。”
回眸看他,我开口,淡然,“这个解释,傅总满意的话,可以放我了吗?这里烟味太浓,我不喜欢!”
傅景洲的目光沉了又沉,阴郁可怕,“时念,我要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是你傅总想要听的!”如果足够信任,就不至于跟踪监视。
他落在我腰上的手不由收紧了力道,是因为愤怒,“看来我们没必要继续谈了。”
说话间,他如同发怒的野兽,丝毫不温柔的将我抵在墙壁和他之间。
背后被他抵得生疼,我吸了口冷气,不做声,任由他报复般的侵略。
没一会,他气息便有些粗重,停了动作,目光紧紧盯着我,“和他什么关系?”
显然,他还是有一丝理智的。
我厌恶四周的烟草味,不由蹙眉,冷冷看着他,“我说了,你就信?”
他点头,漆黑的眸子里是我看不懂的深邃。
“大学时的朋友,他来海城有事,我只是去接他!”病的事,我没提,白纸黑字写不下来的东西,说了要没意义,反而显得矫情。
他低头,在我唇边低语,“这里还是我吗?”他将手按在我心口上。
我喉咙一堵,不由哑然,张了张口,声音极小,“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抬手指尖落在我下巴上,四目相对,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渴望,低头,重重的吻落了下来。
心里不由有些烦躁,反握住他道,“去浴室!”
他眉目上的阴影重了几分,我抿唇,心里说不出的压抑,这是病,我没办法和任何人说的病。
“好!”
他开口,搂着我进了浴室。
我不由一惊,握住了他的手,摇头,“傅景洲,不……行!”
……
我一时间心里生了无尽的挫败感,看着他道,“对不起,我……你去找陶安然吧!”
这话是真的,我和他之间,好像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没办法继续了。
没有任何人可以接受这样的婚姻。
没有看他的脸色,我直接回了卧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便上了床,心里乱成了一团。
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