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了。”
“呵!”我失笑,杵着下巴看他,“习惯这东西,很难改。”对陶安然,很多事,傅景洲都是出于习惯了。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粥,淡淡开口,“粥凉了!”
他拧眉,看了看我,将仅剩不多的粥都喝了,目光淡淡的看着我道,“我出车祸,你心疼吗?”
总觉得他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我起身将他手里的食盒收起,有些疲倦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算不上心疼,有些事,经历多了,就麻木了。
见我要走,他沉了脸,“医院要求家属陪护。”
我原本想让他打电话让陶安然来,但突然想起来她被警察带走了,一时半会也来不了。
索性点头道,“嗯!”
就是陪护一夜,算不上什么。
坐回椅子上,我杵着下巴开始准备小睡一会。
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没心情听他电话,但他最近接电话似乎都喜欢打开免提。
他刚接通,那头就哭喊道,“景洲哥,我被时念陷害,被警察带到警察局了,怎么办?”
陶安然?
这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求救?不应该被带走就打电话给傅景洲吗?
见傅景洲盯着我看,我耸肩,淡然开口,“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她在家里乱翻,所以我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