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凶器有灵,鬼器成。”乌冥舞了几个刀花,刀光中夹杂着淡淡黑气。
“主人,主人!”刀柄处的鬼目眨了两下尖声尖气的喊道。
“不错,不错,待我寻个阴地,给你凝煞聚阴,品质更能再上一层。”乌冥满脸笑意,回到屋门口找回刀鞘,将鬼语刀插回刀鞘。
“公子,公子您醒醒呀!”赵管家抱起枯瘦如柴的将军公子,不停呼唤着。
乌冥把鬼语刀刀鞘别在腰间,缓步走到赵管家身前。
“把他放到床上。”
赵管家连忙点头,这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乌冥在他眼中如同在世神仙一般,他说的话自然听从。
将军公子被赵管家轻轻放在床榻上,此时的将军公子肚子已经瘪了下去,皱巴巴的如同一张白布摊在身上。
乌冥从怀中摸出一张黄纸,这黄纸轻薄无比,乌冥将其放在将军公子额头,又要来一碗清水,用手指沾了一滴滴在黄纸上,黄纸遇水便化,慢慢化入水滴中,水滴逐渐变成金黄色,这水滴在将军公子额头滴溜溜乱转,一丝丝淡淡黑气从将军公子额头缓缓漂出,被水滴一股脑吸了进去,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不再有黑气冒出,将军公子额头的水滴也已经变成了黑色,乌冥拔出鬼语刀,刀尖点在水滴上,水滴被鬼语刀吸了个干干净净。
“好东西,味道不错!”鬼语刀刀柄鬼头紧闭的鬼目突然睁开,嘎嘎鬼叫着。
围在乌冥身边看热闹的镖师马夫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头发都立起来了。
“别乱叫!”乌冥一巴掌拍在鬼语刀刀柄鬼头上,鬼语刀顿时不敢再乱叫。
“还有你们,跑了多少年镖了,这点事情就把你们吓住了,尤其是你李鬼头,你大小也是个镖头,遇事要淡定懂吗?”乌冥对着这帮人一顿说教。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将军公子突然砰的一声坐了起来,乌冥正好背对着将军公子,身后突然的响动吓的乌冥一蹦五尺高,正好被李鬼头抱在怀里。
此时场面异常尴尬,几个镖师马夫捂着嘴强忍着笑,鼻涕都流出来了。
乌冥轻声咳嗽了一声缓解尴尬,松开抱着李鬼头肩膀的手。
“没事都回马车去,还不走等着吃夜宵呀!”
“还有夜宵?”李鬼头挠挠头问道。
“有你妹,有你妹!”乌冥跳起脚对着李鬼头脑袋就是一巴掌。
“都给我滚!”
众人一哄而散,只剩下赵管家没走。
“饿!”
将军公子有气无力的说出一个字,随后又瘫倒在了床上。
赵管家满脸焦急,对着乌冥拱手道:“仙长,这该怎么办?”
乌冥还没从尴尬中缓过来,下意识的说道:“只能杀人灭口了!”
“啊?”
赵管家满脸惊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啊!没有没有,这事简单,煮一碗米汤给他喝就行,记得要米汤,一粒米都不要有,过了今晚,明日你再准备点人参,用一根人参须子煮十碗水,一直煮到剩一碗水为止,这水一天一碗喝十日,这期间不能吃任何东西,只能喝米汤,十日后可以喝稀粥,人参换成整根的人参,最好是十年以上的人参,煮法一样,再喝二十日,二十日后人参就可以断了,吃喝可以恢复正常,但不可饮酒不可大鱼大肉,不可近女色,如此再过百日,可保公子恢复如初。”乌冥如同一位老医师,一切都说的明明白白。
赵管家连连点头,都一一记下。
“好了,此间事了,我也该走了。”
乌冥说罢就要起身,赵管家见状连忙拦在门前挽留道:“仙长救了我家公子,我家将军定然会答谢仙长,仙长稍等片刻,我这便去禀告将军。”
“我并不想要什么谢礼,只是听闻将军大人威武不凡,确实想见一见!”乌冥顺势又坐回座位。
“好,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赵管家命几个丫鬟伺候少爷,又吩咐厨房准备米汤,安排好一切,赵管家小跑着去禀告将军。
不多时,两队身披重甲的兵士来到小院前,这两队兵士不下百人,整齐的分列两旁,金盔金甲的边城将军快步走来。
“仙长在何处?我儿在何处?”将军急切问道。
赵管家慢一步跟在将军身后,指着小屋道:“将军勿急,仙长公子就在吾内!”
屋内的乌冥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感觉自己好像被占便宜了。
屋门被一把推开,四位兵士鱼贯而入,分别站在房屋四角,随后金盔金甲的将军走入房内。
“儿啊!”将军看着床上儿子的惨状,不由得掉下眼泪,自从儿子犯病,他便不敢再看儿子,不是不愿,只是不敢,看一次心痛一次,恨不得患病的是自己,可是边城大小事务都要他这个边城将军操心,近来蛮族又有异动,他一刻不敢松懈,他怕陪儿子时间长了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