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血迹和莫凌霄的毛发。
“死者在我们那边有记录,发现的地点和怀表上的一丝污渍吻合,他跑不了。”
欧阳浔目光定定,望着两人道:“现在我们随时都能出手。”
纪岱屿沉默片刻,望向关宴:“张浆呢?”
“追踪到了。”关宴道,“那边最近不太平,似乎在闹内讧。”
“是闹
内讧,还是莫凌霄打算处理掉这个最大的把柄?”欧阳浔抬眼看向他,“庄子目前情况未知,能不能指认不好说。怀表也不算是铁证,当时莫凌霄和张浆有往来,他有借口。”
“这些暂且只能作为辅证,最关键的依旧是张浆,你们不打算把他给抓起来?”
纪岱屿和奚筠对视一眼,神情沉沉:“我们在等,等一个能把林纾先给救出来的时机。”
否则莫凌霄拿林纾威胁,他们即便抓到张浆,也没什么意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老爷子的药做好。”
欧阳浔清隽眉梢蹙一蹙,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他只淡淡道:“但愿能在证据消失前,把事情给做好。”
说完,他就站起身:“我还要回去继续准备辩论,就不多留了,你们加油吧。”
他离开了别墅。
奚筠手指轻轻敲在那份鉴定报告上,忍不住道:“不能先将林纾给救出来吗?”
纪岱屿没说话,垂眸看着那份报告,忽然想起一个人:“秦老大……最近都在做什么?”
“呃……”关宴流露出几分无奈,“他挺聪明,已经躲到外省了,不是很想参与我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