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终于肯在昨晚吐露和张浆相关的消息。
他们在晚上短暂休息后，今天就一直在追踪张浆，却不慎中了圈套，让纪岱屿受伤。
现在追踪仍旧在继续，但张浆没什么消息。
纪岱屿闭眸仰躺在沙发上，略显沙哑的嗓音里透出几分疲倦：“等人找到了，再来喊我，我先睡一会儿。”
关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
莫凌霄站在大厦落地窗前，望着脚下江城繁华夜景，清润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野心。
只是，身后不断汇报的声音，却让他心情不是很美好。
等张助理说完，他久久都没有回话，只静静
欣赏着夜色。
直到张助理开口：“呃，莫总，您看张浆那边……”
莫凌霄嗤了一声：“没用的废物，我一次次给他机会，当他是真的开窍了，没想到毛病还是没改。一旦事情进展太顺利，他总是会飘，粗心大意地给我惹麻烦。”
“我叮嘱他那么多次，你说他怎么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张助理默然无声。
莫凌霄望着灯光繁熠的江城，缓慢道：“告诉他，这一次，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他如果再给我犯什么错误，我第一个拿他开刀。”
“好。”
张助理点点头，悄然松下口气。
他转述给莫凌霄的语言已经相当温和，实际上，张浆仗着手中有不少莫凌霄的把柄，其实态度很是嚣张。
或许莫凌霄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他，也是意识到张浆这边的事情彻底无法收场，只是被绑死。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听莫凌霄道：“哦对了，悄悄去收买他手下的人，别让他知道。”
“如果真到那一天，就把他给解决掉。”
张助理一凛，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眼前这位是真的冷血无情，完全不在乎人命的。
只要人死了，有再多把柄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