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直说吧，你小时候都看见了什么。”
林晚意抿紧唇角，蜷缩的双腿微微抖动，过往阴影让他不可抑制的害怕。
在莫怀生面前，他似乎无法保持完全的冷静，甚至潜意识的惧怕在让他对莫怀生低头。
可他不要。
缩着身子，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摔在地上的画板，他缓慢道：“我说实话后，你就不会让我回去了，是吗？”
莫怀生轻笑一声，没有
回答。
如果这位证人真的足够分量，他当然会想办法处理好。
但得罪林氏……
其实他也很苦恼。
“或许，我会送你出国。”莫怀生道，“你们本来就是生活在国外的，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然后呢，你会让我们再回来吗？”
“你说呢？”
林晚意闭闭眼，似乎是在做心理斗争。
最后道：“我想给她留下一句话……今天我画这么多画，本来就是想送给她的，可画都被你们弄脏了，我现在只想传达一句话，总不至于是过分的要求。”
莫怀生让人拿来手机，淡淡问：“发给谁，是什么话，说清楚。”
林晚意张张嘴，缓慢道：“树林寂静，空气沉默。只这句话，发给奚筠。”
莫怀生挑挑眉。
他知道这句话。
是外国某知名作家所写的，后来被用作表白。
后面一句是，今夜，我爱你。
他轻笑一声，道：“行，我也年轻过，今天就成全你。”
这句话并不会透露任何信息，倒不如给这位小少爷面子。
他编辑短信，给奚筠发了过去，然后将手机转给林晚意看。
“小少爷，我已经照做了，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