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莫怀生讥嘲地扯动唇角：“难怪他们忽然换房间给我，原来是你过来了。你这次来，是接我出去的，还是来帮纪岱屿的？”
“父亲，你在怀疑我吗？”莫凌霄缓慢入内，遗憾地摇摇头，“你这样想儿子，儿子会很伤心的。”
莫怀生冷哼一声。
关宴已经自觉退开，将这里让给他们两个人。
“我是真心想接你出去的。”
莫凌霄坐在他对面，自顾倒水喝：“纪岱屿给我打电话后，我放下工作忙碌两小时，才做好准备过来。”
莫怀生满脸狐疑。
他会为自己做到这份上？
两人父子感情究竟怎么样，他是心知肚明的。
虽然有信心能压住莫凌霄，但他很清楚莫凌霄蠢蠢欲动的心思。
只要有机会，莫凌霄一定会踩他一脚的。
“你……真要接我出去？”他满是怀疑，“你打算怎么接，既然是接，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说话？”
“因为父亲还有话没有说。”莫凌霄道，“只要你说了，我就能带你出去。”
“这就是你们之间的交易？”
当然不是。
但顺便把莫怀生捞出去，还是能做到的。
莫怀生呵了一声，嘲讽道
：“原来是来当说客的。你别想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
“您最好不要这样。”莫凌霄温和道，“父亲，我们保持着明面上的父子关系，其实也挺不错的，你一定要和我撕破脸皮，让我讲出些难听的话吗？”
莫怀生干脆没理他。
莫凌霄没有介意，不紧不慢道：“既然如此……父亲，你想过，没有你的保护，叶灵舞会怎么样吗？”
莫怀生眉头紧锁，冷冷地瞪过来：“你是在威胁我吗？灵儿没那么傻，不至于受你摆布，何况……她真闹起来，你管得住？”
莫凌霄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就越活越天真呢？
他将手机给取出来，递给莫怀生看：“第一个视频，看看清楚，再考虑你的最后答案。”
莫怀生打开手机，看起来不是很有耐心。
但当他看见视频时，却脸色大变，勃然大怒：“你要对你妹妹做什么！你和她可是亲兄妹！”
“并不怎么亲。”莫凌霄淡声，“是一个讨厌的女人所生的孩子而已。”
视频里，叶灵舞被困在房间里，被人架着量尺寸，旁边是莫凌霄和经理的对话声，正商量着让叶灵舞在会所上班。
虽然两人讲得隐晦，但意思依旧很明显。
莫凌霄本身就很厌恶叶灵舞，现在没有莫怀生，当然是随便他怎么折腾。
叶灵舞没什么脑子，在这地盘上也没什么根基，拿什么和莫凌霄斗。
莫怀生气得手抖。
他本以为，看在是血脉相连的份上，莫凌霄会高抬贵手。
至少，叶灵舞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威胁，他会选择无视才对，却没想到他敢这样做。
其实他所才想的也不错。
莫凌霄确实懒得理会那个蠢女人，但既然这次能利用上，他不介意顺便出出气。
“你的答案呢？”
莫凌霄不紧不慢地询问：“我需要尽快给纪岱屿回复，如果你能让我得到些好处，我当然也愿意抬抬手，让她过得好一点。否则……我凭什么帮你照顾她？”
莫怀生怒摔手机，最后咬牙道：“好，我告诉你，你就拿着去给纪岱屿献媚吧！”
话音落下，他张口就要说号码，被莫凌霄伸出手拦住。
“写在我手心。”
他伸出手给莫怀生。
盯着那只白净的手，他强忍住想要抽打的冲动，一字一字地在他掌心里写下了字。
随后冷声道：“滚吧，你就去和纪岱屿
狼狈为奸，欺负你的妹妹吧。”
莫凌霄将掌心给握住，闻言不紧不慢道：“父亲，你确实是老了，这么多年没回来，你已经跟不上了。不如早早回去休息，就专注你的案子，不要搀和其他事情。”
莫怀生没理会他。
莫凌霄也不在意，带着掌心里秘密，就走出房间。
关宴在外面等着他，见他出来，就带他过去客厅。
“怎么样？”
纪岱屿抬眼看向他：“问出了什么？”
莫凌霄缓慢坐过来，摇摇头遗憾道：“什么都没问出来，他很倔强。”
纪岱屿盯着他，没说话，只将电脑给放到他面前：“看看。”
内容是莫怀生所在的房间，被监视得一清二楚。
莫凌霄并没有被抓包的心绪，反而是笑道：“我早知道你在监视，所以试探很没有意思，我们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