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凉飕飕地嗤笑出声,捏住奚筠下颌,俯身和她热气交缠:“就这么赶我走?奚筠,你挺无情。”
“不然呢?”奚筠死死攥紧两人间的窗户纸,不肯有一丝一毫的破损,“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
她毫无惧色地和纪岱屿对视,索性拒绝得干脆:“我父亲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您和我之间只是上下属,会不会管得有点多?”
他最近一直出现在奚筠身遭,奚筠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正因如此
,她才更觉烦躁和苦恼。
纪岱屿瞳色冷得吓人,积攒着几欲爆发的风暴。
他现在很想掰开奚筠的脑袋看看,那里面究竟在想什么,怎么就这样油盐不进。
他冷冷道:“既然你想保持这种关系,那别怪我冷酷。奚筠,这几天我帮你,该怎么算利息?”
奚筠一怔,下意识想反驳,但又咽了回去。
她冷着脸,淡淡道:“我没心情。”
纪岱屿凉薄道:“我迁就你的心情,你和我说没关系。现在我公事公办,你又和我谈心情。奚筠,总不能两个都是你占,选一个。”
“承认和我的关系,我就什么都不做。”
“我们本来就没关系。”
奚筠坚持,丝毫没有犹豫:“纪总,您想要什么关系?”
纪岱屿眉眼罩上一层阴云,面庞愈发霜冷。
什么关系?
房间里明明藏着结婚证,她也能说出这么薄情的话。
自嘲一笑,他面无表情道:“那没什么好说的了,奚筠。我想要的,你什么时候拒绝成功过?”
话音落下,他一把拉起奚筠,将她抱向房间。
一整晚,他几乎都没停歇,像是要拿奚筠发泄什么情绪般,狠狠折腾着她,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