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没了。”
兰湘婷哭声一凝,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纪岱屿继续道:“如果你一定要弥补,我们从现在开始可以恢复书信来往,继续攒信件。”
“……嗯?”兰湘婷泪眼婆娑地看他,眼眸里浮现出错愕。
“每两天一封信,有困难吗?”纪岱屿问。
“为、为什么要写信,我们发消
息不好吗?”兰湘婷捏着手帕,勉强笑笑,“现在都是这种社会了。”
“这因如此,书信才更珍贵。”纪岱屿平静道,“你当初和我写信联系,难道不是这样想的?”
“当、当然也是这样想的。”
“既然如此,两天一封信,就从现在开始。”
纪岱屿话语不疾不徐,却透出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甚至补上一句:“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份回忆没有延续的必要,也可以拒绝。我们早已经分手,你想要选择遗忘,我能理解。”
兰湘婷所有拒绝的话语都卡在喉间。
若她拒绝,就代表着让一切都过去,和纪岱屿再无可能。
想到她之前苦练字迹,已经有七八分像,就咬咬牙:“好,就两天一封。”
纪岱屿薄唇几不可查地一翘,缓慢站起身来:“我该回公司了。”
兰湘婷心绪混乱,没有去拦他。
她匆匆跑回家里,将此前偷来的三封信给找出来,着急忙慌地模仿。
两年的荒废和弃笔,让她字迹格外丑陋,别说是像了,连看都没法看。
她气得扔下笔,苦思良久后,决定找一个和这三封信字迹相像的代写。
只要有钱,没什么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