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说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敌人在明、我在暗,防了一时,防不了一世,何况王飞鹏乃堂堂护军使,有的是手段。”
李溪溪哭啼道:“这如何是好?我要陪路修身哥哥一起躲躲去。”
李一鸣说道:“你走之后,谁来照顾你父亲,何况你父亲受此重伤。”
李溪溪大哭道:“为什么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李一鸣说:“路修身还会回来的,又不是一去不返了。”
李溪溪才破涕为笑,说道:“恩!”
李一鸣问路修身:“你如何考虑?”
路修身说道:“感谢李将军的关照之情,属下听从将军建议,先躲一段时间。”
李一鸣回屋,取了一些银元,说道:“要走尽快走,唯恐夜长梦多,路上带着这些银元,以备不时之需。”
路修身也不客气,接了银元,揣在怀中,朝李一鸣、李鸣放、李溪溪告辞一番。李溪溪纵有万般不舍,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路修身离去的背景,心想:“我若不贪玩,或许遇不到罗勇和罗英,父亲李鸣放也不会与人发生争执而受伤,路修身更没有理由殴打王战寻仇,进而不用远走避祸了。”,又转眼一想:“如果我和父亲李鸣放不出现在卖艺场,罗英姑娘或许已经遭到毒手,我这点痛苦与其比起来,更不值一提。”几番思索下来,全是无可奈何之意。
李溪溪想起父亲的伤势,只说了句:“在外,注意安全。”,纵有很多心事,也无从说起。
路修身看了看威武庄严的李一鸣镇守使大门,思绪万千,往事逐一闪现在眼前,稍微停留一刻钟后,没来得及多想,便迈开大步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