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非常清楚,那人说太女殿下如今远在千里,那么眼前之人,恐怕身份蹊跷,只要自己能够揭露眼前人并非太女殿下,
那就绝对能扭转局面,可他该怎么做才能够揭露出来,巧永倒是想,但是女皇怎么可能会给他时间,
禁军统领直接就把人抓了起来关入天牢之中,外面的百姓也纷纷散去,纷纷臭骂巧永的不要脸,
女皇亲自去了一趟天牢,她倒是好奇,这人打着混淆皇室血脉的名头入京,刚刚还猜出了隐卫的易容,
可惜,聪明有余,能力不足,女皇眸中平静,周身却是不怒自威,显得格外威严,
巧永看着眼前的女皇,内心还是控制不住升起一丝害怕,嘴里却是坚持自己的说辞,
“陛下,那可是太女殿下的骨血,也是大榆皇室第一个孩子,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我可是皇室的功臣。”
女皇冷眼看着还在装蒜的巧永,本来她是应该在凤梧宫歇下了,可是现在,只能被迫在这与他周旋,
竟然还想试图欺骗她,难道是想要享受一下这天牢的刑罚,女皇忍不住挑了挑眉,真的会有人这么变态啊?
巧永看着女皇不相信的样子,再看了看自己周围的刑具,巧永缩了缩脖子,他现在才注意到周围那么多刑具,
也读懂了女皇眼里的意思,如果再不说实话,就从这些刑具里面挑选一个来,
巧永还是带着点硬气在身上的,外面的事情成功解决,女皇心思全都飞去了凤梧宫,况且她也没有欣赏人受刑的爱好,
是以女皇还是决定这件事先放着,左右背后的人还没有追查出来,这个巧.....,巧什么来着,不管了,
反正这人留着还有用,男子体弱,又受不起那些刑罚,何况这是谁的事就该是谁来解决,
裘儿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了,女皇越想越觉得对,当场说服自己转身走了,
巧永都做好了受刑的准备,却看见女皇直接转身走了,只有影子在地上无限拉长,
女皇开心地走到凤梧宫去交差,毕竟这件事她处理的堪称完美,肯定能够得到阿槿的表扬,
君后听说事情已了,算是放下心来,但是想到那个农夫还带了孩子,忍不住询问女皇孩子的去处,
就算不是自家女儿的孩子,也算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更何况还是个婴儿,断然不能随便就不管,
那个婴儿女皇的确安排了,让人先养着,然后追查这个孩子的具体来历,若是孤儿,
现在不是设立了很多专门养育孤儿的孤堂吗?直接送进去便是,无辜自然也有无辜的去处,
这里的发生的事情很快便被缥缈阁传到了苏裘耳朵里,苏裘脸都黑了,这个劳什子巧永什么意思,
她自己还能不知道有没有睡男人吗?更别说搞大了别的男人的肚子,可恶,到底是谁出的馊主意,
竟然敢这样败坏她的名声,别被她抓住了,不然铁定给那人吃顿好的,苏裘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些消息,
苏裘让和苓千万封锁掉这些消息,不要被自己的三个夫郎听见了,自己在大婚可就说好了这些事情的,
恰巧这个时候羽澜津来了,一进来就隐约听见说什么不能被听见,这让羽澜津的好奇心到达了顶峰,
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苏裘,苏裘尴尬地笑了笑,表示没有说些什么,抬头望天就是不看人,
羽澜津直接走到苏裘面前,把苏裘的脑袋掰正看着自己,苏裘措不及防跟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对视上,
和苓看见这个场景,很识趣地退下了,毕竟非礼勿视啊,说不定等下还有什么场面呢?
和苓怕被自家主子灭口,还顺手把车帘关严实了,苏裘内心呐喊着让和苓别走,别留下她一个人面对,
却只能看见和苓不带一点留恋的身影,苏裘只能认命地跟羽澜津对视着,羽澜津直接询问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被知道,是不是跟我们有关系,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裘以微笑掩饰尴尬,只能实话实说,一边说一边观察羽澜津的神色,
羽澜津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裘一路上在哪他们能不清楚,
这子虚乌有的孩子和宠幸,根本就不可能发生,更别说殿下每每亲吻时的青涩,
苏裘真的没想到自己在外面玩,竟然还能被偷家,她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想出这样的计划,
羽澜津安抚地抓住苏裘的手道,“我们这一路上自然知晓殿下做了什么,更何况以殿下的为人也做不出这等事来,
其中定然是有奸人陷害,想要以此败坏殿下的名声,幸好陛下及时制止。”
苏裘没想到小狐狸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心里表示很欣慰,摸了摸羽澜津的脑袋,
羽澜津借势直接靠入苏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