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澜津很自然地看着苏裘道,“我自然是来找殿下的了,刚刚好看见殿下从尤晔真的营帐里面出来。”
额,好吧,从尤晔真营帐出来这件事是过不去了是吧,你这样气氛容易冷场啊,少年!
苏裘只能打着哈哈道,“那阿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们去我的营帐里面慢慢说吧。”
苏裘本意是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然后跳过尤晔真营帐这个事,羽澜津却是不知道,
就见羽澜津一听苏裘说去苏裘营帐内慢慢说,脸上就忍不住泛起红霞,整个人都羞地低下了头,
虽然有时候羽澜津很主动,但是本质上来说,他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男子,自然还是会感到羞涩,
为了逃避这个话题,苏裘直接走在了前面,错过了羽澜津脸上的害羞,更没有注意到这孩子想歪了,
而尤晔真那边也晕乎乎地清醒过来,他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唇瓣,似是在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
旁边的宝书看得偷笑不止,果然,自家公子那个样子还得是殿下才能解决,他可真机灵,
尤晔真看见旁边偷笑的宝书,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了营帐里面,这下尤晔真的耳垂已经红到可以滴血了,
尤晔真赶紧拿起自己的宝剑,一点一点细细擦拭起来,试图掩盖自己的窘迫和羞涩,
苏裘那边却是把人带回了营帐,一转身就看见了感觉要烧起来的羽澜津,苏裘这下是满脸问号了,
不是,这孩子怎么了,不是说有事到营帐慢慢说吗?人怎么脸红成这样,但是很快苏裘想到了那句话的歧义,
而且她当时只顾着逃离那里,完全没有注意话里有多暧昧,这下好了,误会大了,
不行,必须先发制人,这样才能凸显自己没有那层意思,于是苏裘率先道,
“已经到了我的营帐了 阿津现在说吧,是有什么事吗?现在可以细细说来了。”
羽澜津直接选择性失聪,主动上前为苏裘宽衣解带,刚刚碰到苏裘的衣带,人就已经跳开一段距离了,
苏裘惊魂未定地捂住自己的衣服,不是,这孩子怎么回事,她不是说话了吗?干嘛一上来扒人衣服,
羽澜津看着苏裘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自己是流氓的感觉,这不是殿下自己说来营帐吗?
“你.....你...你怎么一上来就扒人衣服啊,不是说有话说吗?”苏裘一脸的良家妇男被调戏的样子,
这个样子着实让羽澜津震惊,原来女子也可以做出这样的表情和动作,不过殿下这样看起来为什么让他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苏裘突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恨不得当场飞身跑掉,但是羽澜津似乎感受到苏裘的意图了,
就见羽澜津一把拉住了苏裘的手,整个人往前一步,狐狸眼紧紧盯着苏裘道,
“我身为殿下的正夫,自然有义务服侍殿下,这也是我分内的事情,殿下不应该抗拒我的。”
苏裘死盯着盯着羽澜津的手,生怕这人突然又来那么一下,她怕她的心脏受不了,
这个举动却被羽澜津误解了,有些受伤地道,“殿下难道是讨厌我的触碰吗?也对,我是陛下强行塞给殿下的,自然不得殿下喜欢。”
好吧好吧,苏裘举手投降,她大女子不跟小男子计较,只能回握住羽澜津的手,安抚道,
“我并没有讨厌阿津,况且不喜欢又怎会与阿津结为妻夫,但是现在还不行,我不想你受伤。”
虽然不太明白苏裘说的受伤是什么意思,但是听见不讨厌和喜欢,羽澜津又重新展露笑颜,
啧,真特么好看啊,跟个小妖精似的,每天放跟前养眼都是爽的,心情都能大好,就是脑子里能少点颜色就更好了,
羽澜津高兴地在苏裘脸上大胆地落下一吻,苏裘浑身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的触感和那放大的妖孽脸,
原来纣王跟妲己就是这样的啊,纣王真是好福气啊,别看苏裘表面淡定地一批,其实内心已经开心地冒泡泡了,
这可是顶级美男诶,嘿嘿嘿,这能怪她吗?不能吧,不能吧,毕竟这件事也不能怪她啊,
这边的苏裘美得冒泡,另一边的知府却是努力地给自己远在京都的表弟写信,试图让睿王出面解决一下这件事,
可是无一不石沉大海,全都没有回信,这可把知府愁坏了,连平时都一顿饭吃四碗都少吃了一碗,
还没等知府愁完,新的麻烦来了,也就是新任知府已然到达了城内,直奔衙门上而来,
师爷慌慌张张地跑进去,却被知府怒斥一声,“慌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本府还未用膳,师爷想要干什么。”
师爷哪顾得上这些,赶紧把外面的情况如实汇报,“大....大人,外面来了一个人,她拿着新任知府的委任状到了衙门里面了。”
这一句话让知府手里的筷子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