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在皇上下朝后,跪在养心殿门口,求皇上原谅自己。
因着这段时间,皇后身子不好,并且全部心力都放在如何报复如懿身上,也就停了每日的请安。
魏嬿婉醒来后,听着春蝉说皇上对自己的体贴,微微一笑。
魏嬿婉(令贵人):“过几天,你去请陈太医来,给本宫看看。后宫中子嗣是第一要紧事,只是本宫到底年岁较小,不知道何时才能遇喜。”
春蝉:“娘娘放宽心,皇上对主儿的情谊不一般,子嗣是迟早的事。”
魏嬿婉又从春蝉那里知道了贵妃跪在养心殿的事情,就让春蝉给茉心递个消息,皇上并没有怀疑到贵妃的身上。
贵妃知道了此事,也就放下了心,对嬿婉更是十分的放心。
另一边的海兰,从江与彬那里拿到了朱砂,嬿婉就等着这个时机。
特意让她阿玛在宫外的药房处拿到了江与彬何时购入朱砂的记录,让春蝉好好收着,将来有大用。
现在永寿宫中,春蝉负责外务,澜翠负责内务。大部分的事务都是春蝉在处理,澜翠以后毕竟要和赵九霄成亲,不能长久得陪着嬿婉。
皇上看过海兰后,还是来了永寿宫。
毕竟新婚燕尔,俩人你侬我侬的,好不亲热。
反而是储秀宫中的意欢,虽是与嬿婉同一天晋封,但还未被皇上宠幸过,回味着与皇上的初见。
这日,众人在皇后的宫中请安,大家看着新来的令贵人和舒贵人,都赞叹绝色。
又多了几个竞争对手,还是两个年轻漂亮的。众人心中都很忌惮。
不过一个的背后是贵妃,一个的背后是太后,也不敢多说什么。
倒是金玉妍,看着这两人,心里很是着急。
虽说她生了贵子后,皇上对她倒好了一些,可新人一入宫就是贵人,也是她很是忌惮。
请安结束后,金玉妍让乳母将孩子抱到了长春宫中。
金玉妍想着皇后没了孩子,若是能将四阿哥交给皇后娘娘扶养,那也算半个嫡子,再加上他贵子的身份,岂不是皇子中的第一人了吗。
可惜的是,皇后婉拒了她。因着皇后虽然想要有个皇子,但金玉妍的孩子是外族所生,将来就算是皇上的儿子都没了,也登不上帝位,她养着又有什么用呢。
养个不能登上帝位的孩子,还不如不养。
只是这事,金玉妍不懂,对皇后心中也有了怨言。
海兰已经开始偷偷吃朱砂了,魏嬿婉觉得永琪实在是可怜的很哪,可毕竟是他亲娘的选择。
弘历想着舒贵人进宫已有几天,这几天他翻的都是嬿婉的牌子,但人也不能一直冷落在那里。
可是他又忌惮舒贵人背后的太后,于是特意让齐汝给舒贵人准备了上好的“坐胎药”给舒贵人。舒贵人侍寝没有多久,就被弘历晋为了舒嫔。弘历想着这晋位份虽然是因为他给舒嫔赐了坐胎药的缘故,但外人可不知道,若是因此而对与舒嫔同一日晋位的嬿婉有所懈怠就不好了。因此,弘历给嬿婉赐下了许多好东西,不让人低看了嬿婉去。
很快,海贵人的身上就出现了如当年玫嫔的症状。
玫嫔心里一直记着这事,赶快就来看望海贵人。
弘历带着嬿婉和意欢一起来了延禧宫,想看看海贵人的情况。
嬿婉看着齐汝给海贵人诊脉,心里想着要如何开口,定下个定时炸弹才好。
正巧这时,江与彬说着毒害海贵人的手法和当年一样,都是饮食和炭火出现了问题。
魏嬿婉等他说完,便开口到:“那肮脏之物现在在何处,不若让齐太医也看看。”
齐汝:“皇上,若是有物证,倒可以应对海贵人是中了朱砂之毒。”
海兰听到这话,心中一惊,赶忙转移话题:“皇上,究竟是谁,要害我们母子。”
弘历(皇上):“别怕,朕在这。齐汝,龙胎可有大碍。”
齐汝:“幸亏发现的早,一切尚无大碍。”
皇上和在场的人都在猜测是谁做的。
海兰极力给如懿撇清关系,说着不可能是她的话。
这事让皇上心中很是混乱,便回了养心殿休息。
魏嬿婉和意欢还有玫嫔一同走回宫去。
魏嬿婉(令贵人):“话说,这事若是乌拉那拉氏做的,她还在冷宫中。但海贵人一向与她交好,会不会是海贵人自己下的毒,以此来洗清她的罪名。若不是,那除了玫嫔娘娘,仪嫔娘娘和海贵人,那就只有嘉贵人没有被下毒手,难道是嘉贵人做的。不过嘉贵人一直跟随皇后娘娘,若没有指示,怕也不敢这么做吧,毕竟那可是皇嗣啊。之前告发乌拉那拉氏的阿箬,倒也一直和嘉贵人皇后娘娘走的很近呢。”
意欢(舒嫔):“这么听着,倒是很有可能。若之前都是嘉贵人动的手脚,陷害给了乌拉那拉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