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剑派当然也想称之为五岳书院哪,问题是恒山都是尼姑泰山都是道士没戏的,尤其是恒山的尼姑绝对没戏,泰山派又不是东岳大帝庙也不是碧霞元君庙的,同样没戏,而衡山跟嵩山难道是不想么?他们做梦也想让子弟中科举啊,然而这不是考不上么。大明三年一科,一科全国也不过就是取中一共千余人的举人
衡山嵩山的子弟考不上才是正常的事情,考中了那才是祖师保佑——奈何两派祖师其实都不成。所以现在华山抖起来了,大家伙都要跟华山的师兄们多多联系就是这个道理——两位举人啊,万一又有人中了进士,到时候同年啊座师啊之类盘根错节,整个大明的官场不就是这帮人的么。
如今卫所确实是不成了,但是边军什么的还是有能打的指挥啊,当年祖宗博取功名的武功可是流传至今。
刘三爷的金盆洗手还没开始,白浪在夜晚轻松地出了自己的房间,就好象一只巨大的蝙蝠那样在城里的夜空滑行。他关注的是五岳弟子居住的所在——这里有不少美貌女弟子,以及城内有头有脸的人家所在,这田伯光似乎就蛮喜欢采这种人家里的大小姐之花。白浪此时已经快要满了最后一年,武功距离先天只差半只脚而已。
所以他的气机感应十分广泛,白浪半闭着眼睛蹲在屋顶,就好象夜行神龙一般。
不多时,高大的身躯缓缓站直,白浪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显得极为狰狞,“找到你了”白浪无声地说道,随后他直接脚尖一点,飞掠而去。
田伯光也是胆大,当真是色胆包天——这家伙就仗着自己的轻功跟迷烟,正在尝试掠走一個恒山派的弟子,还是俗家弟子。刚刚把喷迷烟的管子偷偷刺入窗户,背后便是一阵风。田伯光这种家伙是犯老了案子的惯犯,当下连回头都不回头,右手抽手就是反手一刀迅如雷霆。
田伯光乃是有名的采花贼,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完全是因为他轻功好,一手快刀的武功也不错,还有就是他运气足够好到现在没采到真正不好惹的人家身上。他原本估计自己这一刀至少能逼退对方,通常来说便是定逸师太天门道人这等高手,起码也得稍微退一下或者用兵器格挡,这样的话他就有辗转腾挪的空间。
若是普通的二代弟子,这一刀基本上能要了他们的命。一刀斩落,田伯光只觉得虎口跟手腕剧痛,他的刀仿佛砍到了石头上。“田伯光?”身后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这田伯光也是果决立马放开手里的刀子,之后不管不顾便要跑——后面这个肯定是硬点子,就算不是硬点子只要喊了他被人一围怕也是危险。
这田伯光倒也是个妙人,一边要跑一边还在低声喊,“私藏甲一领,杖八十!”然后他就被一把抓住了后脖子,这抓住他后脖子的人手一翻田伯光便转了过来面对面。只见眼前好一条大汉,浓眉大眼,更有一部炸开的虎须望之英武异常,这大汉的右手食指跟拇指便捻着一把刀,田伯光当即晓得自己这一刀居然被人轻轻松松地就捏住了。
这等武功绝不是田伯光能挡得住的,当下这采花贼也是面如死灰,“田伯光,你可是砍了我华山派大师兄令狐冲十几刀,这个也就是蹲三年或者流八百里。但是你害死的良家女子怕是不下百条人命了吧?”白浪对眼前的田伯光言道,他抓住田伯光的时候内力已经锁死了他手脚发力的经脉。
白浪随手丢掉右手捏住的刀,这田伯光倒是想辩解,但是采花贼有个屁的理由能够用来辩解啊。白浪狞笑着伸手,一拉一扭一扯,田伯光发出了极度凄惨的叫声,当即把客栈里所有的人都给吓醒了。田伯光裤子上迅速被血水洇透,而一个东西从裤管里滑落掉在地上。
白浪伸手作势一抓,原本掉落到地上的刀子被气劲所激直接飞了起来被抓在白浪手里,“擒龙劲大成,至少打降龙十八掌没有任何问题喽。”白浪暗自想道。他刀尖一挑,将那东西叉起,左手力道到处这田伯光本来就在惨叫,嘴巴没合拢之际直接刀光一闪,那东西居然硬生生被塞在田伯光嘴里。
这时候门都纷纷打开,各位五岳剑派的弟子出来——这里的几乎都是恒山女弟子。白浪倒转长刀,十分随意地捣在田伯光胸口,只听得哗啦啦的碎裂声,这田伯光背后硬是凸出来一块——他胸前肋骨全部被打碎,犹如被大钟撞击一般,碎裂的肋骨刺穿肺脏,接下来白浪将此人往地上一丢,就等着他慢慢死掉了。
这种死法可以说是非常痛苦的,不过田伯光这种人该有此报。
恒山弟子见到在七窍流血,同时裤裆这里也是一大滩血,在地上极度痛苦扭动的这个男人,纷纷也是吓得念阿弥陀佛。定逸师太出来一看,“田伯光?!”白浪悠然地站在旁边欣赏,“对,就是田伯光,他试图乘夜劫夺恒山弟子,而在下侥幸抓住了他。于是扯下塞其口,顺便打死他。此等人害死多少良家妇女,该有此报,还便宜了他呢。”
便是定逸师太这等脾气暴躁的女尼姑也是阿弥陀佛但是却颇有快意,这老尼姑的佛法是肯定学不好的啦,白浪倒是觉得老尼姑应该去修行明王法才是正途。恒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