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之前从未见过,宝玉还是贾家人,跟秦可卿有亲戚关系,而白浪就根本没有了。所以也只是非常寡淡地说了两句话,白浪直接就往楼下走。这走下去的时候,却在楼前见到一人,相貌倒是颇为俊秀的中年人。
见白浪走出,这人顿时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直接便喝问一边的小厮,“这是什么样的人,也能进楼?少奶奶呢?”白浪露出牙齿一笑,随手掏摸了怀中几下,摸出一大锭银子丢到了这人身上。“言语不敬,这算是给你的汤药费。”
言罢,白浪只是当胸一拳捣出,这人直接飞了出去横倒在地。“怕个厮鸟,与了汤药费便不能打死人,这个规矩老爷还是晓得的。”白浪说着这个话,态度则是扬长而去,“顶多断几根骨头而已。”
从开始到结束,白浪都没问过对方的名字,而这个人也没问到白浪的名字,出去之后白浪直接带着两个弟弟回去了。
次日白浪才早已经晓得,宁国府贾珍被人打成重伤,胸骨折断,四肢也全部骨折。白浪只是笑,宁国府有人敢上门找他么?应该是没有的,不过他们可以去皇上那里哭诉。而不久之后便有了宫内的公公来传旨。
这是口喻,口喻之中算是重重责罚了白浪一顿,说他枭獍之姿傲狠难驯,实在是堪称当世的梼杌。如今更是重伤了宁国公府的袭三品将军贾珍,实在是让人生气。责令白浪赔钱,同时还要削爵。
削爵实际上就是削他家世袭的万户,这皇帝乘机大笔一挥削掉了他五千户,所以白浪若是要养兵,现在也只能养千人了。“哼哼,这算个屁啊。老爷我哪怕就带三百兵,依旧可以纵横天下所向无敌。”白浪看着自家两个弟弟也是笑着说。
公公自然是滚蛋了,白浪一文钱都没给——在过去,他也是从来不给看不顺眼的公公好处费的,他们不反过来给他卖命钱就不错了。至于该公公回去怎么给白浪下眼药,白浪完全不关心。“大不了老子暴起,杀入宫中夺了这狗皇帝的鸟位!”
这种夺权方式只好说是幼儿园的想法,白浪自然也晓得这个根本就是随便想想,“这破朝廷,我看是暮气沉沉药丸哪。”仔细想想这才多久,到眼下这位皇上才第三代,但是这位皇上看来是所谓的“明君康麻子”的模板,在位时间长,前半段也还算过得去。
对于这样的皇帝,白浪那是天生没有好感,哪怕刚愎自用没有担当如崇祯这种坑光了自家王朝气运的家伙,白浪多少还能替他弄点事情,但是如同康麻子跟乾大爷这种“明君”,白浪连看都不想看他们,至于道光之类那就更加等而下之了。
“早晚让他当魏孝静帝!”白浪暗自笑道。他两个弟弟倒是有点吓坏了的样子,“怕个甚鸟!老子已经给过他汤药费了,再要一文钱也不给!至于削掉俺家五千户?哈哈哈哈,还巴不得呢,我等正好汰换老弱,只留下......五百精兵便可!”
白浪干脆将白家军的数额再往下砍——反正左右边关的军制在白浪看来跟明末也没啥差别,主将蓄养家丁,打仗全靠家丁来,其他的兵卒就是乞丐。既然一样是如此,那白浪又何必特地再养一群乞丐?还不如让他们回家他还能多少省点钱。
去家里种地然后交租不好么?当然这个就要白浪本人再度前往边关他家万户所在地整理地契了——他敢肯定这些年来,这些土地多半被兼并掉不少,地方上的士绅应该占据了很多,届时白浪倒是不在乎杀得人头滚滚。
反正可以推给蒙古人,可以推给哥萨克——如果这帮西方的蛮子能再度逼近过来的话。
白浪只当皇帝口喻是放屁,他也不去宁国府,自顾自地在府内修行武艺,当然也跑去城外找养马的庄子。“估计还是要带回边关去养,没法子若是留在那里肯定会被那帮王八蛋给分了,他们才不会在乎我一个离开的伯爵呢。”
如此过了七八日,家中的仆役传来了一个消息,“宁国府的当家人死了,听说是伤重不治被俺家老爷活活打死的。”白浪也是哑然,“我就轻轻地碰了他一下,断骨但是绝不会死掉——这货肯定在伤中还干了啥事情比如找女人之类,牵动伤势才可能死。”想来贾珍乃真正的纨绔色鬼,他干出这种事情绝对有可能。
“喔唷,既然是世交的世兄挂了,那我还是要去上个香啊。”白浪哈哈大笑,带着自家两个弟弟上门当恶客去了。三个人大摇大摆走到宁国府前,“天水伯到!”门口的仆役哪里敢拦住这三位恶人,只好高声通传。
这办理葬礼的乃是宁国府的秦可卿,贾蓉乃是当孝子在堂前磕头,荣国府的奴仆也充场子来了不少人,荣国府的老爷少爷也过来了几个——便是修道的宁国府贾敬老老爷,也是难得地出了道观。
听得白浪带着两个弟弟来,这宁国府的贾蓉首先当了个脓包,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根本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是准备磕头呢还是拿着刀子出去拼命——虽说公开贾珍死因是“病故”,但是谁不知道是被天水伯白浪生生打死的,只有贾蓉等少数人晓得这贾珍乃是色心不死在病床上找小妾然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