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啊。白少保可以行若无事,哪怕他也没有过过如此富贵的日子,但是这两位不行,“爱慕虚荣什么的,对一般人来说也是很正常的吧。”因此被这种奢华富贵所迷惑,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白浪没有笑话她们,只是觉得当穷人真不容易啊。
“对手,对手。”白浪在飞机上也研究过对手,但是他终究不是那等智将,能针对对手预先安排手段的。他只是看了看对方的战斗视频——这些都是公开资料,不存在问题,随后他发现还是要实际动手了才能知道。这些视频里的小习惯能不能被他利用到?这个真的要到了实际战斗才能确定。
对手嘛是三个武术家——没错到了决赛阶段,一拖二可就不多见了,大概也就是个位数。三个武术家充分体现了巴西的特点——卡波拉一个,巴西柔术一个,最后一个是摔跤。而且人种也是巴西最典型的白人或者白人跟印第安人混血,就算是白人那也是来自伊比利亚的拉丁白种。
皮肤无一例外比白浪要黑不少......
其中那位摔跤的给白浪的危险感觉是最高的——因为此人皮肤橄榄棕色,头戴一顶扎起来的米国国旗头巾,上半身光着,穿了条美国国旗的三角裤头——摔跤裤就是这样打扮的啦,问题是还喜欢跳舞,跳那种打着屁股翘起来的荡舞——每当看见这个白浪就想起了香蕉......
“如果可能真是一点也不想跟他交手哪。”白浪感叹道。他怀疑这个人很可能是转接头,以巴西人民的热情奔放,这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的。要说狂欢节虽然还没开始,但是白浪看见光着上半身跳舞行走的拉丁女人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而且垃圾桶也好路边也好,总是能看见橡胶套,用过的。
这个数量确实很多,必须说这是一座浸泡在石楠花里的城市......战斗的舞台在沙滩上,那是一座巨大的嘉年华花车,在花车的舞台上,他们将会一边进行巡游,一边展开战斗。“这个......花车会被打坏的!”这是白浪出于正常人的观点说出来他的建议,但是组委会的黑西装只是笑笑,“没关系的,花车的毁灭爆炸也是比赛的一环嘛。”
热情的巴西里约热内卢人民将在狂欢节上以格斗之王开头,真不晓得会死多少人——不过想来对巴西这种地方来说也是司空见惯吧。
既然人家巴西佬都不说什么,那白浪还能说啥呢,“就是你们两个怕是要当心了,对了组委会安排装甲车吧,我让她们两个坐装甲车观战。”他的要求得到了答应,反正大家都晓得白浪输了,后面是不会有人上场的,整个白浪队就到此结束了。
比赛那天,首先是穿着比基尼但是身上好像到处都是羽毛的桑巴舞姑娘成群结队而来,那扑面而来的热情与骚气,让白浪也露出了狂欢节该有的微笑,他在花车的一边坐着,既然是狂欢节那当然不太适合穿休闲西装,所以白浪换了一身——那是简单的七分裤,然后下面是运动鞋,上半身是T恤,就这样准备对战。
对面的三个家伙是载歌载舞而来的,不但打扮得花枝招展,周围更是簇拥着大批桑巴舞者。“这三个家伙我总觉得是直接从酒吧或者夜总会出来的,估计跟他们的足球明星一样,在比赛前肯定要好好乐一乐才有战斗力。”白浪想着,这南美的人都一个样。第一个登场的是卡波拉——这是一个女孩,火辣的身材跟同样火辣的容貌,身上就一件贴身小背心加上热裤,大长腿完全露出来就是在小腿脚踝以及脚掌部分缠了布条而已,没穿鞋。手腕脚腕上还有环,头发则是仿佛脏辫,白浪眼珠子里仿佛有个钩子,轻易地勾开对方的小背心,“唔.....里面没有穿......”
白浪忍不住说了一句,“按照卡波拉的习俗,这上半身应该是不穿衣服的。”这语气有点儿弱,大概是白浪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的缘故。结果他果然收到了对面那叫做玛利亚的女孩那鄙视的目光,然后她就好像一只美洲虎那样,手一撕干脆利落地将小背心给撕了,露出有着非常健康肤色与外形的身体。
强劲狂野的舞曲开始了,在同样穿着比基尼跟羽毛的举牌小姐走过之后,战斗也开始了。那是如同旋风般的倒立踢击,那线条优美的大长腿带起飓风,踢击的威力惊人。白浪也只能架出防守的姿态,挡住了第一击。但是卡波拉的腿法回环不尽,借助白浪格挡的力道,玛利亚倒立双手撑地,腰间的彩带在旋转之中展开,而双腿也不断地从不同的方向踢出。
白浪格挡一招之后,一个小跳化为风一般往后退了几步,而这时候玛利亚的追击已经来了,他也不再格挡,直接手往上一挥,烈风拳贴地而出。腿影突然之间便消失了,玛利亚直接翻身站立,腰弯下来双臂在前舞动,这居然是动态的防御架势。“可惜没有当身投。”白浪看着她一跃而起,避过了烈风拳一击。
这时候花车的顶上这个擂台已经不太好了,那些比基尼姑娘纷纷叫着笑着跳到了车下,还没忘记继续桑巴。而那摔跤手则是扭动身体应和那些桑巴舞者,还对着白浪大拍自己翘起来的屁股。“他妈的今天一定要把他打出屎!